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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失踪
我叫刘铁龙,是某电器公司的技术部的员工,跟我的妻子在同一单位上班,我们有个3岁的儿子虎儿,我们夫妻之间虽然也有小的吵闹,但总体来说还是非常恩爱的,尤其在对虎儿的关爱上可以说是无比默契的。
我的妻子洪小洋,今年30岁,年轻漂亮,是公司比较令人瞩目的几个美女之一,她是公司的售后服务部经理,在面临升职的诱惑面前,她不甘心受公司副总王圣雄的威胁,跟我一起投奔公司另外一个副总林玉,这样林玉跟我们结成了同盟,在她的鼎力支持下,妻子小洋成功接任公司公关部总监,进入公司高层,同时我也由一名普通的技术部员工升任售后服务技术科科长。
正当我跟妻子春风得意之时,却突然飞来一场横祸。
晚上,妻子加班,下午下班后我打车先回家了,虎儿虽然有我妈照看,可自己还是想多抽出一些时间陪虎儿一起玩,孩子三岁了,正是好玩的时候呢。不知不觉已经是夜里11点了,虎儿已经躺在我身边睡着了,可妻子还是没回来,我给妻子打了一个电话,手机关机,再打给公司,值班人员却说妻子在1个小时前就已经下班了,正在我心中不安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喂,刘铁龙先生吗?”
“是我,请问您是?”
“我是交警三大队事故处理中心,在在三环与华山路交叉口北300米发生一起车祸,车辆是牌照为“冀AT6506”的红色凯美瑞,请问您是车主吗?”
“什么,车上的人怎么样?我老婆呢?”
我顿时感到心中被猛击一下,“事故现场我们暂时没有发现受伤的人员,您不要着急,先来现场看看再说吧!”
我心急如焚,急忙马不停蹄地赶到事故发生地,只见现场一片狼藉,地面散布着一些车体碎屑,我家那辆依稀可辨的红色轿车前部现出一个凹坑,明显是发生了碰撞,车辆驾驶室里面也发现了点点滴滴的血迹,老婆肯定是受伤了。
“警察同志,没有发现受伤人员吗?”
“刘先生,很抱歉,我们也是接到群众举报赶过来的,可能受伤人员已经被送往医院了吧,奇怪的是肇事车辆已经不见了,可能是逃逸了,我们正在调查,根据现场遗留的碎片,肇事车辆可能是一辆蓝色小轿车,其他的情况还需要进一步了解。我建议您先到周围医院查一下,看有没有你妻子的下落。”
第二天,我把水城所有的医院都跑了个遍,然而妻子却杳无音讯,这令我心乱如麻。回到家里,孩子虎儿老是哭叫着要妈妈,更让我坐卧不安,我只有哄孩子说妈妈出差了。
“怎么办呀?老天爷,您帮帮我吧!老婆,你在哪儿啊?你让我们爷儿俩怎么办哪?”,我躺在床上看着孩子可爱的脸蛋,想起我跟妻子孩子在一起的幸福时光,禁不住泪流满面。
想起以前看到过的一则新闻,肇事者杀人灭口,将伤者转移到荒郊野外令其自生自灭,这更让我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不敢往下想了,但越是这样,我越是担心。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三天两头往公安局跑,然而调查却陷入困境,没有找到肇事车辆,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我动员了所有的亲戚朋友,印发了两万份寻人启事,寻找妻子,依然无济于事。公司此时也表现出了罕见的大度,在没有找到洪小洋本人之前,暂时由其他人员代理其职务,但各项工资待遇照发不误,由我代为领取,如果查明确已不幸伤亡,可按工伤进行补偿。我还能说什么呢?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在苦闷和彷徨中度过,不知不觉三个月已经过去,这段时间,孩子由我妈代为照看,我除了上班,就是找人,没有心思做其他任何事情,对于妻子的失踪,我的感觉越来越糟,我甚至认为妻子的尸体正躺在某个大家并不知道的角落,我的情绪处在最低沉的状态。
在家里,年迈的母亲经常劝慰我,然而我心绪难平。在公司,副总林玉给了我不少帮助,无论是请假找人还是工作上什么事情,她都很支持我,我心里对林姐非常感激,尤其是在我最脆弱的时候,她这样对我无异于雪中送炭。
第二章 怜爱
这天下午下班后,我无精打采地走出公司大门,正往前走,突然一个熟悉的女声在我身后响起,“小龙,下班了?”
我扭头一看,“哦,林姐,你有事吗?”
“怎么,这么消沉,如果没事的话,一起吃饭吧,咱们聊聊,走吧,坐我的车。”
她那坚定的语气令我无法拒绝,我们一起乘坐她的奥迪A4找了一家阳光小店。
菜很快就上齐了,望着热气腾腾饭菜,我却提不起食欲来,林玉用爱怜的眼神看着我说,“小龙啊,我跟小洋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在工作上我们都相互支持,现在她下落不明,在生活上也要我们也要相互支持,你说是吗?”
我看着林玉,点了点头。
“那好,听我的话,拿起筷子,吃饭,要大口大口吃,啊?”
听着林玉那温柔的声音,我仿佛偶般按照她的吩咐,吃起饭来。
“小龙,今天我们好好谈谈,要把心说敞亮了。服务员,来两瓶红酒!”
我们边吃边喝,林玉象讲故事一样娓娓道来。
“小龙,我丈夫两年前死了,他生前是公司的总经理,这大家都是知道的,可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我又为什么会当上这个副总吗?”
虽然我的情绪不高,但听到林玉这样的问题,我也禁不住疑惑地摇了摇头。
“哼!”,林玉冷艳的脸上掠过一丝冷笑,饮了一大口酒,将酒杯在桌上一顿。
“我这个丈夫死在了他那个情妇的肚子上,情绪激动猝死的。哈哈,真是好笑。他死的时候,我都已经怀孕六个月了,可我却一直被蒙在鼓里,后来我生了一个男孩,就是小宝。老爷子是公司大股东,由于他儿子对不起我,看在我给他们孟家生了唯一孙子的份上,我就当上了这个副总。”
“小龙,你知道两年来,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一个人带着孩子,有什么难处自己撑着,没有人帮我,虽然衣食无忧,却是孤单寂寞。人常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我怕别人说闲话,也怕老爷子对我不满,说的好听,让我找个好男人嫁了,可我真要这么做了,恐怕我这个副总的位子也就坐到头了,孟元星那个骚货,还有王圣雄那个王八蛋对我也是虎视眈眈哪!”
我心里一惊,虽然知道公司几个副总之间不和,但没想到里面勾心斗角这么厉害,更没想到林姐会承受这么大的压力。林姐帮助我们固然有拉拢自己力量的想法,但她不也很可怜么?一个女人感情受骗,还要一个人带孩子,唉!随着林玉心声的吐露,我不禁升起同病相怜的感觉。
不知不觉两瓶酒喝完了,话也说够了,心里面说亮了,我也平静了,我们一起走出了饭店。
我驾车要把林玉送到家里,林玉却说,“小龙,你喜欢我吗?”,我没有回答。
“你讨厌我吗?”,“不,不,我当你是我的大姐,你很漂亮,大家都说你是冷美人,可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冷,你是面冷心热,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这就好,今天我不想回家,你送我去酒店,今天我要你陪我。”
“这——嗯,好吧!”
说心里话,对林玉这个公司副总,大家都是敬而远之的,因为在工作上很严厉,对男人从来不假辞色,虽然她也是个绝色美女,但很少有人产生亵渎她的想法,我对她也仅是感激而已,不敢有非分之想。然而现在美人相邀,又受人恩惠,让我无法拒绝。
觅到一处偏僻酒店,又订了一间大客房,我们一起宽衣解带,沐浴就寝,今天晚上的一切行动都是林玉在主动引导,而我只能默默接受。我已经三个多月没有做过了,没有那个心思,但身体聚集的性欲确是存在的。
房间的壁灯比较亮,将林玉身上照得纤毫毕现,虽然林玉已经是一个两岁孩子的母亲,但是身体却保养的非常完美,这与她经常打壁球,锻炼身体是分不开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加之生活水准高,营养得当,肌肤细腻,实在是外观不如近玩。
我只觉得她那具洁白曲线玲珑的温热身体趴在我身上,她一边亲吻我,一边双手在我的胸膛上抚摸,在我的大鸟上捋动,两只丰挺的洁白乳房垂在我的肩颈,轻柔地摩擦着,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这样的亲密接触很快激起了我的热情。
我忘情地回应着她,双手用力揉搓她的屁股,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触感,仿佛一股电流迅速传过我的脊柱,我用嘴更用力的吸吮,用手从她的颈部往下,顺着光滑的背反复的按摩,一直到她的臀沟,我的指尖轻轻地刺戳她的阴缝,她禁不住呜咽般地闷哼一声,脸上蒙上一层红晕,眯缝的双眼泻出朦胧的水光,似已万分陶醉。
不一会我的下身已经勃硬如铁,粗长的棒体轻轻地顶着她的小腹,她仰起上身用手掌撑在我的胸上,然后抬起屁股,扶着我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水帘洞,然后轻轻地用龟头在洞口缝隙来回划动,我低头瞄去,只见她的下身光洁如玉,竟然是白虎,我的肉棒敏锐地感觉到温热湿滑。
哦,她已经十分动情了,肉穴泌出的粘液瞬间已将我的棒身浸润得油光水滑,感觉龟头顶在了一个又软又韧的窍穴,我情不自禁地挺起下身。哦,肉棒一下子进去了小半,林玉娇媚地“嗯”了一声,我能够觉察她的舒畅,她旋即压下身段,我的肉棒整个被肉穴紧紧里住,啊,真爽啊。
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只想占有这副美妙的身体。我揽下她的脖子,吻住她微微开启的红唇,与她开始了激烈的肉搏。
这时,我们两个嘴唇相贴,激烈热吻,她上身伏在我身上,下身上下耸动,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我觉得快感如潮,她也闷哼不断,下身分泌的淫液已经打湿了我的阴毛和股沟,这样持续十几分钟,她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一会抬起头,只见她的额头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一缕秀发贴在脸上,更觉妩媚,她的背上也已渗出了一层细汗,摸之水滑,她喘着气说:“好舒- 舒服——”
我知道她已是有些累了,于是我翻过身来,将她压在下面,用双手托起她的头吻她的唇、脸、颈和耳朵,下身发起一轮狂抽猛插,直肏得她全身肉紧,呻吟连连,一会儿我又用胳膊挎起她的双腿腿弯,把粗长的大鸡巴进行大幅度活塞运动,肉体碰撞声、淫液摩擦声响作一片,自己想要把几个月憋在身体里的欲望完全释放出来,我不知疲倦地一次次重复着简单的动作。
她的呻吟已经慢慢地变成了哼叫、尖叫,脸上露出似痛苦和极度刺激的表情,呼吸中也充满了颤音,也许是怕自己的叫声太大被外面听到,她居然将枕头蒙在自己的脸和嘴上,不知过了多久,我也已经大汗淋漓,然而这样的酣畅的发泄让我心中的郁闷得到极大发泄。
我情不自禁地叫她,“姐姐,我爱你,我爱你,我要永远这样爱你,你喜欢吗?”
这时她突然抛开枕头,仰起头哼叫一声,两眼呆滞,“我——到了——”,我觉察到自己的阴茎被她的肉洞有节奏地紧握,一股粘滑的热液冒了出来,她高潮了,然后她瘫软在床上,可我并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继续挖掘,继续激情碰撞她的肉体。
过了一会,我将她的身体翻过来,让她跪在床上,从后面肏她,我要耗尽自己的一切力量,所以没有任何保留地发起一波又一波冲击,她的头低埋在被褥里,高高翘起的臀部一片抓痕,精致的菊花下面,光洁的阴部一片水渍,闪着油亮的水光,阴唇被我的大鸡巴突进抽出,十分红润淫靡,这样又肏了几百下,我直觉一阵酸麻,禁不住快感的刺激,又一次大力插入,然后搂紧她的腰部,将积攒了几个月的精液一股股全部喷射进美妙的肉洞深处,她也受到刺激连忙反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毫不放松,就这样定定地感受高潮的余韵,任由汗珠从上到下流淌,我们真的感觉好爽,好惬意。
过了一会,我们倒在床上紧紧搂在一起,胸腹相贴,享受着难得的温存,然后在些许疲累和酒意中睡入梦乡。
早上,在迷糊中感到有只手在摸我的鸡鸡,我立刻捉住了那只柔软的小手,“姐姐,干什么,你摸我干什么,让我摸摸你,这样才公平——”,边说着我也向她光滑的下身摸去,“不要啊,痒!小龙,我不敢了,你放过我吧!咯咯!哈哈”“不行,偷偷摸摸的行为必须惩罚!”
“怎么惩罚?”
“你既然摸了鸡鸡,就用鸡鸡惩罚!”
我边说边向她恶狠狠地扑去,从床上追到床下,又从床下追到床上,终于我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她摁在床上就地正法,她当然是心服身服,五体投地了。
激情过后,她靠在我怀里,柔声道,“谢谢你,小龙,你是两年来我的第一个男人,今天我真的非常快乐。以后,也不要拒绝我,好吗?”
我沉默了一会,说:“姐,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虽然小洋现在失踪了,可我毕竟是有家的人——”,“小龙,我不会强求你,我这辈子也不会再嫁人了,只是希望你能经常陪陪我,你能答应吗?”,我点点头道:“好,可这样你不是太委屈自己了吗?”,“没办法,只有这样才能跟他们斗下去。”
我知道她说的是公司里的那些人。
“小龙,你放宽心,我一定帮你找到小洋——”
林玉又在安慰我,我的心情确实好了很多。
这时旭日东升,一缕的阳光透进窗内,金黄亮丽的颜色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我接通手机,传过来一串似曾相识的声音,“喂,龙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有你老婆的消息!”
第三章 失忆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一下子激动起来,“你,你是章银华,我老婆在哪里?在哪里?你快说!”
“嘻嘻,还没忘了我,算你有良心。你别急嘛,一会到学校门口的新新茶社来找我,记得别忘了支付报酬哦,嘻嘻。”
然后电话挂断了。(注:章银华是刘铁龙曾经的女友,见征文《红娘变新娘》报酬是指寻人启事承诺提供有效线索的将给予1万元的赏金)“姐,有小洋的消息了,我得赶紧去一趟,你在公司帮我请个假吧——”,林玉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很快从床头柜上的手提包里掏出一叠钱,“小龙,别急,这个钱你可能用得着。”
“姐,那我就不客气了,回头还你。”
我接过钱,急忙向大长街小学赶去。
章银华如今已为人妇,身材比起刚认识那会儿有些发福,不变的是那双笑眯眯的桃花眼,见面之后,她不紧不慢的态度令我上火。
“我老婆在哪儿,麻烦你快点告诉我,好不好?这是一万元报酬。”
她接过钱,又把钱推给我,笑着说道:“好了,逗你玩儿呢,龙哥,我能要你的钱吗?看把你急的,我告诉你,小洋姐现在老装机厂仓库,可是情况不太好。”
“她到底怎么了?”
“这——你去看看就知道了,都是王光那小子搞的鬼。”
水城装机厂是一家倒闭了好几年的国企,它在城东区有一处面积很大的仓库,经过改造现在已经被租出去了,听说里面很乱,有居住的外来人员,有手工作坊,甚至还有暗娼活动。当章银华领着我,经过弯弯绕绕象迷宫一样的区域后,终于来到一排相对独立的房子前面。
“龙哥,这一排五间房子都是王光那小子租的,小洋姐就在里面,我就不出面了,以后的事你自己处理吧,王光那小子有背景的,我不想让他知道是我带你来的。”
章银华指点一番后,回身溜走了。
“这个小骚狐狸,心眼儿真多,人还是不错的,回头还是要专门谢谢她。”我心里想。
我走近房子,贴近窗户往里面看,因为有纱帘看不清楚,整个房子只有两个门,一个大卷闸门,还有侧面一个小门,我走到侧门,推了一下,门虚掩着没有上锁,我悄悄地走进去把门顺手带上,发现五间房子实际上里面是相通相连的,空间很大,中间用帆布隔断。
进去后第一眼望去里面看摆设像是一间ktv舞厅,掀起帆布进入左边的隔断,里面停放着一辆蓝色的沃尔沃轿车,车前部明显有碰撞痕迹,回头走进右边的隔断,帆布后面是一间活动板房,有门有窗,突然我听到里面好像有人在说话,一缕光线从窗户透出来,我凑到窗前,隔着玻璃里面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看到的一切也令我大吃一惊。
只见正对着窗户的一个大床上,一个身体精壮,满脸横肉,豹头环眼的年轻小伙子,正赤身裸体抱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猛肏,男人粗壮的阴茎野蛮地抽插着女人那汁水淋漓的肉洞,女人浑圆的屁股被撞击得臀肉直颤,模糊地传出喘气声和呻吟声。
由于女人面部朝下趴在床上,所以看不清楚脸孔,女人的腰上挂着腰链,脖子上垂着项链手腕上缠着手链,脚踝上扣着脚链,随着那曼妙身段的抖动闪耀着银白的亮光,床边一把椅子上坐着另外一个小伙子,长得眉清目秀,文质彬彬的,身上穿着一套陈旧但很干净的牛仔服,旁边桌子上放着一盘热气腾腾的包子,桌旁男子正在说着什么,听不清楚。
这时候,那女人被裸男翻过身来,脸庞转了过来,虽然有所预感,但看到妻子那熟悉的面孔,还是让我既惊喜又愤怒,喜的是终于找到妻子了,怒的是妻子居然跟其他男人在这里寻欢作乐,并且三个月不跟家里联系。我一脚把门踹开,大步冲到床前,从后面勒住那裸男的脖子,脚下使力,将他摔倒在地,然后用脚狠踢他的屁股,那男的“哎呀”一声,忙嚷道:“你是谁,怎么乱打人哪?”
我怒不可遏地吼道:“我操你妈!我是谁?我是她老公,你是哪个王八蛋?我打死你,打死你!”
那男的一听我是这女人的丈夫,急忙连滚带爬地抓到衣服,穿上裤头,踉跄着向门外跑去,我顺手抓起桌上的瓶子、茶杯砸过去,看他转眼间不见了踪影,我也没有追他,转身走到妻子跟前,妻子那全裸的前挺后翘的迷人身段依然还是那么充满诱人的魅力,三个月不见,除了头发长了些,其他没什么变化。
这时她脸上一副迷茫不解的神情,迟疑了片刻问道:”
你是谁?我怎么觉得你这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我在屋子里逡巡打量一遍,一边翻弄这桌子旁的摄像头和笔记本电脑,一边嘲讽道:“洪小洋,别装蒜了,我是谁?才三个月就忘了,我们的孩子虎儿你没忘吧!啧啧,看看,干这种事也不忘录像,还请人观看,呀,仨月不见真让人刮目相看哪!哼哼!”
我转身一把将那清秀小伙的衣领揪起,厉声道:“小子,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在这里干什么?说!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那男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目瞪口呆,这时才回过神来,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仰头哀求道:“大哥,叔叔,我们错了,你饶了我吧,我都告诉你。”
“别废话,快说,看你像个老实人,只要实话实说,我就不难为你。”
“是,是,叔叔,你错怪这位大姐——阿姨了,阿姨她——她已经失忆了——”,我诧异地问道:“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失忆?”
我仔细地盯着小洋的眼睛看了有足足两分钟,终于相信,小洋真的不认得我了,她真的失忆了。看着妻子那迷惘的眼神,我心如刀割,禁不住抱住妻子裸露的肩膀将她拥在怀里,“小洋,好老婆,你受苦了,我对不起你,我没有照顾好你。”,心里想着眼泪落在她光洁如玉的背上。她的身体依然温软,可她的心里是否经历了一场严寒?
第四章 奸禁
“叔叔,都怪王光我们俩,一切都是那场车祸引起的——”
通过这小子的“供述”,我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这小子叫陈小兵,今年20岁,是本市江海大学经济管理系二年级学生,刚才跑出去的是他的大学同学王光,今年21岁,两个人因为都很喜欢摇滚音乐,所以经常在一起玩,关系非常铁。
王光家庭富裕,陈小兵家境贫寒,他爸爸死得早,去年妈妈又得了一场病,医疗费花去四万多元,其中一半是家里的积蓄和小兵勤工俭学攒的钱,剩下的都是向王光借的,因此陈小兵总觉着欠王光的人情,什么事都听王光的,正所谓“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
三个月前的一天,两个人参加完一个同学的生日晚宴,心情非常好,王光酒喝得有点高了,开着他那辆沃尔沃跑车狂飙,在三环和华山路口北边撞翻了一辆红色小轿车,两人把车停下来,看到红色轿车内的女驾驶员已经昏迷,觉得非常害怕,小兵要赶紧送小洋去医院,而王光不同意,说自己是酒后驾车,如果伤者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要坐牢的,所以提议把伤者抬到自己车上,回去视情况再定。
于是两个人把小洋载到他们的出租屋内,又去药房买了药品、绷带等物品,给小洋止血包扎,陈小兵专门查阅学习了有关治疗头部受伤的书籍,按书抓药,就这样摸索着治疗,前半个月内小洋时昏时醒,后半个月终于可以下床活动了,这也算是小洋命大,但他们发现小洋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们既不敢把小洋放走,也不敢让小洋出事,一直就这样照顾着,小洋的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好。
有一天,王光找了一部毛片一起看,过后忍不住欲望膨胀,就强奸了小洋,陈小兵当时觉得不好,但王光坚持要陈小兵参与,陈小兵就这样在王光的怂恿下失去了处男之身,小洋那时候就像一个半痴呆女,没有任何正常人的性保护意识,所以也不知道反抗,有了开始,以后他们就经常跟小洋发生性关系。两个人经常在晚上和早上跟小洋做爱,特别是上个月,除了小洋的例假那几天外,他们几乎天天都做,现在王光的新鲜劲儿过去了,又挂上了新女友,来的很少了,而陈小兵却依然如故。
我一边看着电脑里面的录像,一边“审讯”陈小兵,不容他有任何虚言和隐瞒,看着妻子在他们的疯狂抽插下,充满了陶醉和享受的神情,我既觉得心酸,又觉得愤怒,好在两个小子还算正常,除了是二对一外,没有什么变态的举动,妻子并没有受到凌辱。本来担心妻子会受到其他伤害,看来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这两个小子虽然也算是成年人,但是毕竟社会阅历少,阴险邪门的残酷手段是没胆子做的。
陈小兵无疑是个嫩手,而王光一看就是个风流人物,各种性爱姿势都很娴熟,陈小兵跟着他慢慢地也都学会了,录像片段很多,总共有二十多个视频文件,我断断续续看了一些片段,两个人每次对小洋的奸淫竟然长达一个多小时,尤其是陈小兵,看着这么一个温文尔雅的清秀小伙居然有那么旺盛的精力,每次要做半个小时才射,刚射完不一会就会再现雄风,二十岁的年轻人真的是强啊!
陈小兵的动作是青涩的,但鸡巴粗长,比起我引以为傲的大屌有过之而无不及,在他那粗大阴茎的抽插下,妻子常常被弄得高潮迭起、媚态尽显,我真的有点嫉妒了,看得出来,他对妻子很关心,做爱时总是一边不时地吻她,一边不停地说“我爱你”,而王光则是污言秽语,说一些诸如“骚屄,爽不爽?”
“我肏死你”之类的话,纯粹一个禽兽。正是因为陈小兵对妻子的这种“关爱”,也许还有陈小兵对我俯首帖耳的态度吧,我居然对陈小兵有了好感。在妻子处于这种孤立无援的环境中,任何一点关心都显得尤为宝贵,如果没有陈小兵尽心尽力的救治与照料,那么结果会怎样,实在是不堪设想。比较之下,王光自私自利、缺乏爱心的表现则令我深恶而痛绝之。妈的,看我怎么收拾他。
就在“审讯”接近尾声时,妻子突然喃喃说道:“虎儿,虎儿,虎儿——孩子,我的孩子!”
她的眼神突然发亮,转眼盯着我说:“你是谁?刚才你为什么说我们的孩子虎儿——你是孩子的爸爸吗?我是谁?虎儿,虎儿!我是妈妈,虎儿在哪里?啊,嗯,头疼!”,随即她双手抱着头蹲在床上,揪着头发,浑身颤抖。
我急忙过去抱住妻子,“小洋,小洋,你是虎儿的妈妈,你想起来了吗?我是你爱人小龙啊!怎么,头疼的厉害吗?”,这时候陈小兵从地上爬起来,来到我跟前低声说道:“叔叔,阿姨经常头疼的,不过最近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我可以帮她揉揉头部吗?这样她会好过一点。”
我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陈小兵爬到妻子身边,温柔地用两只手握成拳头轻轻地在妻子的太阳穴至脑后侧按压,果然,这样妻子的疼痛看起来舒缓了许多。
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地开了,进来了一女两男三个人。我抬头一看,居然是公司副总王圣雄、林姐还有那个小子王光。不等我开口,只见王圣雄一把将王光推倒在我面前,厉声道:“混账东西,跪下给你刘叔赔罪。”
“等等,王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跟这王八蛋是什么关系?”
我问道,王圣雄尴尬地干笑一声:“他是我儿子,这个——这个——小龙你能不能——”,“王总,别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但你想过没有,这小子酒后驾车将我老婆撞成重伤,然后又将她拘禁在这里,后来又多次强奸我老婆,就他干的这些事,判他十年八年的都不过分,我老婆这是命大才活了下来,你想让我不追究,我能答应吗?我老婆现在已经失忆了,能不能恢复还很难说,我怎么跟家里人交待,你倒是说说看?”
我义愤填膺,慷慨激昂,痛斥其非。
王光吓得趴在地上抖做一团,王圣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最后只好以哀求的眼神向林玉求救,林玉叹了口气,走过来对我轻声道:“小龙,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讲。”
我狠狠瞪了王光一眼,跟着林玉走出了房间,觉得他们听不到我们谈话,我问道:“姐,你怎么来了?”
林玉道:“公司刚开完会,王圣雄接到他儿子的电话后,死乞白赖地求我跟你说说好话,我一是担心小洋的情况,二是怕你冲动起来出差错,这才赶了过来。”
顿了一下,林玉接着说:“小龙,你相信姐吗?”
“姐,我当然相信你,你说怎么办?决不能便宜了那小子!”
“是不能便宜他们,可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要争取最大的利益,而不是为了惩罚他,这样对小洋好,对整个家庭也好,在路上我都已经想好了,我的意见是让姓王的出500万,赔偿小洋的损失,另外对小洋的后续治疗也要他们负责,同时以后在工作上姓王的也不能再跟我们作对。小龙,你看呢?”
我想了一会,只得点头同意,目前好像没有别的什么好办法。回到屋子里,林玉把这个意思告诉了王圣雄,王圣雄虽然觉得肉痛,也只得接受,否则自己的宝贝儿子一旦被抓,这辈子算完了。王圣雄踢了王光一脚,骂道:“混账东西,还不谢过你刘叔,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光哭丧着脸不迭地向我道谢。我摆摆手,不跟他废话,而后忙去帮小洋穿上衣服,搀起她,顺手将桌子上的电脑掂在手里,对陈小兵道:“小子,我们还没完,你跟我走吧。”
转身又对王氏父子说:“我老婆被录像了,电脑我拿走了,电脑里面的东西我会全部删掉,如果有一天,我在外面发现有关我老婆的资料被泄露出去,后果你看着办。”
我是怕这家伙留存其他视频或者备份资料,从而对我的家庭造成不利影响。
出了装机厂门口,我想了一下,对陈小兵说:“小子,在这件事情上,你是从犯,我知道你没钱,但你也要为此付出代价,我对你只提一个要求,今后五年内,你要为我打工,我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没有钱就为我做事,明白吗?另外我不希望这件事让别人知道,把手机号留下,回头我会跟你联系的。”
陈小兵神色黯然,连连点头,留下了电话号码,然后对我们鞠了一个躬,低着头走了。
第五章 住院
从装机厂出来,在去医院的路上,我一直牵着她的手,也许是夫妻之间长期形成的默契,妻子虽然失忆了,但她依然对我表现出了一如既往的温顺,没有丝毫的抵触和排斥,我能够觉察出她对我的信任和依赖,这一点让我感到十分快慰。
“妻子可能暂时想不起我了,但我却能够感觉到她对我的爱,不枉我对她的一片心意。”
望着妻子白玉一般的脸庞和两只呆呆出神的眼睛,心中不禁想到。
“妈,小洋找到了。”
“一个朋友在街上偶然碰到的。”
“现在情况还好,我正在去人民医院,嗯,你跟洪叔说一声,嗯,再见!”
到医院之前,在电话里我半真半假地把情况对妈妈讲了,顺便让她告诉小洋的叔叔洪四海。
提起洪四海,洪家真的是命运多舛,小洋十岁那年,父母双亡,随后一直跟随叔叔洪四海一家生活,叔叔待她视若己出,洪四海名为其叔,实则为父。三年前洪四海的妻子因病去世后,洪四海精神受到打击,之后小洋经常跟堂弟洪小江(现在就读于本市旅游专科学校)安慰他,劝他再找个伴儿,但一直没有介绍成功。此次小洋的失踪,让洪四海着急万分,前前后后不知道跑了多少路,不久前也急出病了,现在还是要尽快告诉他为妥。
到了医院之后,先挂号,找了神经内科专家周医师进行诊疗,做了几项体检,最后诊断结论是:病人出现外伤性局部神经单位受阻,自我意识缺失,有失忆症状表现,语言、逻辑思维等功能完好,病情稳定,CT透视表明脑部有一微小淤血肿块,正在不断消融,建议病人留院观察一星期。
周大夫身着白大褂,坐在桌旁严肃的问道:“患者病了这么久,应该早点送医院的,做家属的一点都不操心。前期都吃过什么药?”,“是,是!”我小心地赔笑道,“一直在服用“脑路通”。”
“这个药倒是不错,以后还可以服用,这样吧,我再加两味药,三种药一起用。”,我心想道:“陈小兵这小子还算是用心,选的药没有错。”
周大夫提起钢笔“刷刷刷”地写了三行龙飞凤舞的草字,抬头吩咐道:“先去交费,办住院手续,然后再去取药!像这样的病,你们应该尽量多与病人讲话沟通,找些跟她熟悉的人帮助病人恢复回忆,要让病人尽量保持心情愉快。”
我双手接过诊疗单子,点头道:“好的,好的,麻烦问一下,我老婆什么时间能恢复记忆。”
周大夫顿了一下,道:“这个不好说?快的数月,慢的数年,还有的——要看病人脑部恢复情况,你先不要考虑这个问题,认真配合治疗,会好起来的,去吧!”
“谢谢您,周大夫。”
按照大夫的要求,我很快就办妥一切,把妻子安顿在一个病房。病房内共有两张床位,小洋的床位在外侧靠窗的地方,另外一张是空着的,暂时没有病人入住,靠近门口带有一个独立卫生间,总体上条件还不错。
“老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关心地问道,妻子曲起双腿,胳膊环抱着双膝静静地坐在床上,闻声抬起头疑惑地问:“我?我是你老婆?嗯,我感觉你很熟悉,你好像是我老公,那我叫什么名字?”,我心里不禁哀叹一声:“老婆呀,我本来就是你老公。看来,妻子的病还得费些功夫。”
随即耐心地回答:“你叫洪小洋,洪水的洪,海洋的洋,我叫刘铁龙,是你的老公,我们有一个孩子叫虎儿——”,“我知道虎儿,虎儿是我的孩子,他在哪儿?”
提到虎儿,她满脸洋溢着兴奋之色。
这时候,突然听到孩子的叫声“爸爸、妈妈!”,我扭头一看,只见老母亲正抱着虎儿站在门口,虎儿张开双臂,伸向我们,哭喊着妈妈,小洋看到虎儿,翻身跳下床,赤脚冲到门口,接过孩子,将虎儿搂在怀里,在他胖嘟嘟的脸蛋上亲着、磨蹭着,嘴里不住呢喃着:“我是妈妈,我是妈妈。”
“妈妈,我想你,你去哪儿了?爸爸说你出差了,是吗?”
虎儿脸上挂着泪珠,明亮的大眼睛却充满了笑意。看着这一幕,我心潮翻滚,鼻头酸涩,呼吸停滞,情不自禁地走过去,与她娘俩揽在一起,三个人的头抵在一起,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真的很爱他们。
“妈妈,你哭了,大人哭鼻子羞羞羞,你不要哭了,好吗?”
妻子这时也是眼圈通红,泪流满面,虎儿用两只稚嫩的手在她脸上抹来抹去,可能是虎儿的手上蹭了许多泥灰,老婆白玉般的脸上登时一片狼藉,“妈妈,嘻嘻,妈妈变成大花猫了。”
“来,妈妈给你洗手。”
我松开手臂,妻子抱着孩子转身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妻子也笑了,她挤出一点洗手液,均匀地涂抹在孩子的小手上,轻轻地在孩子手上揉搓着,我站在妻子后面看着,脱口说道:“给孩子洗手也是一种幸福。”。
实际上这句话是妻子以前在家说过的,不过情形完全不同,那是在我推脱家务妻子埋怨时说的,而此时却是内心有感而发。妻子身子一颤,停了一下,对着镜子里的我说:“老公,我相信你是我老公。”
然后,伸着湿淋淋的右手在镜子的右上角上摸索着,问道:“这里是不是有我们的照片?”
“没错,是的,你还记得,在我们家梳妆台上,镜子的右上角有我们三口的合影照。”
我欣喜地回应道。看来,妻子对有关虎儿的一切记得很清楚,母爱的力量真的是不可思议啊。
“亲家母,小洋呢?小洋,叔来看你了。”
一声爽朗粗豪而又熟悉的男高音响起,“四海啊,你来了。”
我急忙出去,迎来的是个身体挺拔、满脸刚毅的汉子——洪四海,妻子给孩子擦了手,又抹了把脸,也跟了出来。
我充满歉意地说道:“叔,您老现在身体有病,怎么也来了?”
洪叔一摆手,满不在乎道:“什么病不病,我这一看见小洋,什么病就都好了。小洋,你怎么不说话,这几个月去什么地方了?”
小洋站在那儿,茫然不解地道:“我以前见过你吗?好像是,我想想,想想。”
我急忙走过去,揽着洪叔肩膀道:“叔,来,有点情况,外面说。”
洪叔满腹疑惑地跟我走到外面走廊,我悄声道:“叔,小洋出了车祸,头部受了伤,有些事情记不大清楚了。”
“怎么回事?”
“我也是偶然从一个朋友那里得到了消息,在街上找到小洋,具体的情况谁也不清楚。”
我心想:“有些情况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还是瞒着他们吧,免得他们担心。”
我又叮嘱道:“叔,小洋现在需要静养,以后您每天陪她说会儿话,有助于她恢复记忆,但时间不要太长。”
洪叔脸色沉了下来,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叹了口气道:“唉,也只有这样了。”
当我们走进去,我对小洋道:“老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叔叔——”,“妈的,怎么这么别扭呢!”
我心道,再看洪叔,脸色已经完全黑了,他很快又定了定神,缓声说道:“小洋啊,我是你叔叔洪四海,当初你爹妈死的早,你才这么大,是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这么大,供你念书,又成家立业。想当初——”
(此处略去两万字)我心想:“叔哇,您这段词儿,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我都会背了。不过,多跟妻子讲几遍,指不定就能帮她恢复记忆,姑且听之吧!”
中午在医院订了餐,大家吃过饭,让小洋休息了一会,洪叔接着讲过去的岁月故事,虎儿不知不觉趴在妻子怀里睡着了,我眼皮也有点沉了,却只能强打精神,支颊聆听,母亲倒是不厌其烦,坐在一旁全神贯注地听着,不时地还问上几句,妻子则是边听边想,默不做声。
眼见着天擦黑了,一壶开水都被洪叔喝光了,我的瞌睡劲儿过去了,孩子也支起了头叫道:”
妈妈,我饿了。”,妻子轻拍着孩子对洪叔道:“叔,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是我亲叔。”
洪叔眉开眼笑道:“小洋,小龙,亲家,今天咱们聊的真痛快。这天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明天我再来,啊哈哈哈!”
送走洪叔,用了晚餐,我又要送母亲和虎儿离开,虎儿却死活不肯走,非要跟妻子在一起,妻子也想陪陪孩子,只好让母亲一个人回家。我跟妻子携着孩子的手,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散步,我把过去我们共同经历的趣事一一跟妻子讲了,妻子不时点头,彷佛在回想着,思索着。
很快到了熄灯休息的时间,妻子搂着孩子沉沉睡去,我也渐入梦乡。
睡梦恍惚似醒非醒间,我听到一阵呻吟声,“嗯——嗯——”,我缓缓睁开眼,妻子好像在梦呓,“冰,嗯——冰,嗯——”,看着妻子头上的汗珠,是啊,这是八月份,天还很热,虽然有空调,但有孩子在,没敢把温度调低,我急忙扯掉床头上的毛巾,轻轻走过去替妻子擦了擦汗。
妻子侧过身去,右手伸进裆部轻抚着,“小兵,小兵!”
轻轻的呓语如雷声在我耳中轰鸣,手中的毛巾悄然落地。
春梦中的妻子脸上布满红晕,神情似苦又乐,嘴里嘟哝着“小兵,肏我,嗯——嗯——快”。
我呆立在妻子床前,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想道:“老婆做春梦,居然会梦到陈小兵,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她看上那小子了?竟然还吐粗口,妈的,一定受了王光这混蛋的影响。以前我跟妻子默契地把做爱叫“狠狠爱你”,床上用语“弄”,放浪时也“插”一回,没想到——”
“唉,看来妻子变了不少,这三个月对妻子的影响太深刻了,回头再仔细地把王光的录像看一看,也许能发现点什么。不管发生什么,妻子永远都是我的女人,谁也别想夺走!”
想到这里,我扫视四周,房间除了呼叫器,并没有安装监控,门已经反锁上了,我把孩子抱到另外一张床上,脱光自己的衣服,“是的,我不允许自己的妻子想着别人,即使在梦里也不行,我要用行动来阻止她。”
看着自己结实的肌肉,我心里道:“我一定可以的。”
躺在妻子身畔,闻着她身上茉莉花般的清香,我轻轻地把手伸进她如同睡衣一样宽松的蓝条病号服,由于妻子晚上睡觉都不戴胸罩,因此很轻松地揉捏到那圆润丰满的玉乳,手指拨弄柔韧的花蕾,妻子从春梦中醒来,反射般地隔衣按住了我的手,转身看到是我,我脉脉含情地轻声道:“老婆,我想要,狠狠爱你。”
妻子迟疑了一下,默默放开双手,然后松开自己的衣扣,褪下自己的裤子。
外面夜色深沉,借助窗外光线,我看到妻子身上一片白花花的肌肤,轻轻地扯下她的碎花小内裤,露出一抹乌绒,内裤已经有了一些粘湿。我伏在她身上,感受她那光滑细嫩的柔软肌肤,哦,虽然已经同床共枕三年有余,但妻子给我的感觉依然如此美妙,也许是久别胜新婚的感觉吧。
妻子如同鹤颈的手臂绕在我的脖子上,呼吸有些急促,我也早已勃硬如铁,轻轻扭腰转臀,寻觅那桃园仙洞,妻子也分腿屈身迎凑,硕大的龟头感觉到湿滑的凹处,微微用力,妻子轻“啊”一声,我已身处妙境。此刻心情正如一句诗词所述:妻子娇声啼不住,鸡巴已过重重关。(原句: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我能够感觉到妻子美穴温润的紧握,诱得肉棒更加膨胀硬挺,一边静静地感觉这里的妙处,一边与妻子激情湿吻,妻子的香舌依然那样柔软灵活,呼吸的热息变得更加急促,我如山的身躯缓缓起伏,纵深的抽插和坚实的重压让妻子感受深沉,当轻风一遍遍吹过,她已不自禁漂浮入云,为了不使呻吟出声,她紧紧吸吮我的唇瓣,只能发出“嗯嗯”闷哼。我要更加满足她,我要击溃那欲望的重压,我要让她飞的更高,我开始快速抽动,可是病床却“咯吱”“咯吱”发出过于清晰的响声来,那边床上虎儿翻了一个身,我急忙顿住,妻子好像也意识到了,睁大眼睛看着我,我轻声道:“洗手间!”,妻子点点头。
我帮妻子穿上那双粉色的达芙妮高跟凉鞋,然后抱起她,转战洗手间。用脚带上门,打开壁灯,洗手间的灯光明亮而又柔和,我把妻子放在盥洗台前,在镜子的映射下,妻子显得更加妩媚艳丽,云雨中的妻子满眼含春,羞中带媚,脸红如霞,唇若涂脂,贝齿微露,欲诉衷情,满头乌发象瀑布一样散在如雪似玉般的肌肤上,掩映着两只挺拔雪白的玉兔,两颗蓓蕾象雪中寒梅傲然挺立。
忽然瞥见妻子腰间闪耀的腰链,让我不禁联想到晨间王光奸淫妻子的一幕,兴奋的心情顿时注入了一丝怒意,妻子身上除了项链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外,那腰链、手链和脚链就是妻子受到淫辱的证明,本想把它们摘掉,可又一想摘掉又能怎样,事实已经发生,掩耳盗铃有什么用呢?再说,这样妻子显得更加性感,只要是男人,谁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外面象贵妇、家中象主妇、床上象荡妇”呢?
“想什么呢?老公,你要把我弄得舒服一点喔!”
妻子探手握住我的怒屌,腻声地撒娇,“已经这么硬了,还傻愣着干嘛?”
“老婆这么迷人,我真是看也看不够、想也想不够呀,既然老婆姐姐吩咐,小生这厢就来!”
看着镜子里妻子挑逗的眼神,我长舒了一口气,恭维了妻子几句,开始行动了,“老婆,趴在台上,屁股再翘起些!”
妻子应声低伏在盥洗台上,脊背上的曲线沟壑一直延伸到浑圆洁白的丰臀下面,妻子两只修长笔直的美腿两边岔开,脚上踩着粉红色的高跟凉鞋,还有闪亮的脚链——妈的,我激情勃发,扶着妻子细柔的腰身,把坚硬的大棒抵在那片汁水淋漓、乌草丛生的沟壑之地,然后发动了火车,大鸡巴就像车轮上的机械臂反复运动,不断加速,小腹与屁股快速撞击,鸡巴被握得很紧,运动中仿佛有种吸引力,富有弹性的感触,就像一股强大电流不断给我更大的动力,随着随着“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呜嗯”“呜嗯”的呻吟声、“呼呼”“呼呼”的喘息声,我穿越隧道,跨过河流,迈向平原,奔腾不息。
妻子玲珑曼妙的身躯也不断前后移动,那双玉乳也随之激烈晃动,犹如两只奔逃的小白兔,我一边抓兔子,一边在后面狂奔,不一会,妻子的背上已经布满汗珠,如同油浸一样闪着水光,美丽的脸孔已被激情燃烧得扭曲,同样也被汗水浸透,她用牙齿咬着下唇,仿佛在极力抗拒欢愉的折磨,不时又像小鱼吐泡张口呻吟,开始时小声闷哼,逐渐音节已变得高亢,如同阵前的冲锋号,声声激励我心,催我奋进。我稍有停歇和松懈,她便喘叫“插我,狠狠爱我,快点!”,我更兴奋了,妻子的表现跟从前一样,仿佛从未失忆,“狠狠爱、弄、插、”我们的专门用语还记得这样清楚。
我不知疲倦地奋进,不知何时,当妻子发出一声尖鸣,我喷射了,火车到站了。我伏在妻子背上,汗水把我们黏在一起,激情的余韵在我们心间涌动澎湃。
“老婆,我爱你,没有你的日子,真的很难过!”
我脸贴在妻子颈旁低语,“老公,我跟你在一起很踏实,从来没有别人能够给我这种感觉。”
实际上,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想知道发生了这场变故,妻子有没有改变,妻子现在心里怎么想,只有这样我才能确信妻子是属于我的。然而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去问妻子,“你还爱我吗?”
这太傻了,“告诉我这几个月你是怎么过的?”
这无异于再让妻子回忆这段难堪的经历,我倒是希望妻子能够忘掉这三个月,只记得以前的日子。
“老公,我也很爱你,我喜欢这样踏实的感觉。刚一见到你,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似曾相识,我知道我有丈夫,可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就象相片上蒙上一层烟尘,罩上了一层薄雾。当你跟虎儿在一起,虎儿叫你爸爸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你就是照片里的那个人,虽然以前我们是怎么样的,我还是想不起来,但不管怎样,我终于找到了家,你跟虎儿就是我的家。”
妻子温婉的话语让我心中如拨云见日,豁然开朗。
“老婆,不管在哪里,你永远都是我老婆,我会永远爱你。”
“老公,我也是,我也会永远爱你。老公,我现就要你狠狠地爱我。”
妻子反手握住我依然下垂的肉蛇,转过身媚声道,“我帮你硬起来。”
只见妻子蹲下身子,张开樱唇开始舔弄我的龟头。实际上,对于口交,以前我们只是偶尔为之,我把妻子舔舒服了,也会要妻子舔我,增加些情趣,如此而已,被舔者固然舒服,然而舔者往往却是嘴涨舌酸,还要品尝咸腥之味,所以不常用。
很快,在妻子手捋舌舔之下,我的阴茎也缓缓站立起来,然而看着妻子那口手并用,娴熟默契的动作,虽然下身很舒服,心里却不舒服,无疑这是妻子常给王光这混蛋口交使然,由于时间限制,录像我只是断断续续看了些零碎片段,但也看到了妻子为王光口交的画面。显然,妻子受到了威胁,如果不配合,不让妻子吃饭,虽有陈小兵关照,却也难以违逆王光之意。这是陈小兵后来交代的。
“老婆,好了,我行了,你坐到台上去。”
妻子会意,将洗漱用品推到一边,屁股支在台沿,两手后撑,头靠镜子,张开双腿如凤凰展翅,满脸媚态,眯眼瞅我,我手捏半硬的阴茎塞进妻子十分湿滑的肉穴,用胳膊挎起妻子腿弯,开始缓缓研磨,觉得下身越磨越硬,越磨越胀,终于完全崛起,然后开始铿锵有力地抽插,耳畔仿佛响起了那首交响乐《西班牙斗牛士》“嘣,嘣,嘣,蹦蹦蹦,——”,妻子胸前双乳颤动,眯眼吐舌,媚声呻吟,勾人魂魄,我们都已沉醉在爱欲之河。不知几时,直到快感骤升,想要飞跃,我忙顿住,妻子却不依,一边扭臀挺腰一边浪叫,“老公,别停,肏我,用力肏,我快到了。”
“老婆,我不行了,换换姿势,你肏我吧。”
我哀求道。
我坐在马桶盖上,妻子腾身骑在我身上,套住肉棒,两脚用力,上下起落,象骑马一样,高跟鞋“呱嗒”“呱嗒”,如马蹄声声,看镜子里妻子长发飞舞,那曲线玲珑的腰身竟是如此强健有力,过了一会,妻子动作愈快,呼吸愈粗,我却如何也抵不住那股酥麻快感,如喷泉勃发,我射了,而妻子依然在驰骋,终于我渐渐软缩了。
妻子停了下来,搂着我的脖子,妻子喘息着腻声道:“老公,你怎么不等等我?”
“老婆,我太爽了,你弄的我太舒服了,受不了啊。”
“老公,你让我攀登到一层半就下来了,不行,要你赔!”
“那你想到几层?”
“我要到三层。”
“啊?”
妻子如蜻蜓点水般在我额头啄吻,突然伸出舌头钻入我的耳中,汗水口水齐至,麻痒酸痒深入,哎呀,这妖精真要命。
玩弄了一会,妻子终于消停了,“老公,我真的好爱你,我要你永远这样狠狠地爱我。”
“老婆,我也是,我会永远爱你,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
妻子温情的告白让我又一次海誓山盟,“老婆,我的第一次不是你,但我希望最后一次是你。”
“讨厌!”,妻子嗔怪地轻轻推了我一把,那脉脉含情的眼神却透露出无限欣喜。是啊,我的历史妻子清楚,但我们一般都不会提对方以前的那种事,妻子曾经告诉我,离婚的女人会更加珍惜自己的家庭,所以不愿受到任何不利因素的干扰。
“老公,我永远都不要离开你跟虎儿,只要——只要你不嫌弃我。”
说到这里,妻子神色变得有些黯然。
“我就象做了一场梦,醒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除了虎儿什么都不记得了,有一天王光那小子欺负我,我反抗,可我打不过他,陈小兵跟着他也做了那种事。后来,他们经常那样对我,也许是习惯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知道自己是有家的人,可我找不到回家的路——”
“老婆,别说了,我不怪你,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
我心里很难过,在妻子最无助的时候,自己却无能为力,“我现在只希望你早点康复,我们一家快快乐乐地生活。老婆,我想这些事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咱妈和叔叔他们,我告诉他们说你出车祸后走失了,这样免得他们担心。”
“我知道,我听你的。”
我跟妻子倾诉衷肠,然后互帮对方清理干净,上床休息。明天会更好,我心情甜蜜渐渐入梦。
第六章 温情
春梦中的妻子脸上布满红晕,神情似苦又乐,嘴里嘟哝着“小兵,肏我,嗯——嗯——快”。
我呆立在妻子床前,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想道:“老婆做春梦,居然会梦到陈小兵,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她看上那小子了?竟然还吐粗口,妈的,一定受了王光这混蛋的影响。以前我跟妻子默契地把做爱叫“狠狠爱你”,床上用语“弄”,放浪时也“插”一回,没想到——”
“唉,看来妻子变了不少,这三个月对妻子的影响太深刻了,回头再仔细地把王光的录像看一看,也许能发现点什么。不管发生什么,妻子永远都是我的女人,谁也别想夺走!”
想到这里,我扫视四周,房间除了呼叫器,并没有安装监控,门已经反锁上了,我把孩子抱到另外一张床上,脱光自己的衣服,“是的,我不允许自己的妻子想着别人,即使在梦里也不行,我要用行动来阻止她。”
看着自己结实的肌肉,我心里道:“我一定可以的。”
躺在妻子身畔,闻着她身上茉莉花般的清香,我轻轻地把手伸进她如同睡衣一样宽松的蓝条病号服,由于妻子晚上睡觉都不戴胸罩,因此很轻松地揉捏到那圆润丰满的玉乳,手指拨弄柔韧的花蕾,妻子从春梦中醒来,反射般地隔衣按住了我的手,转身看到是我,我脉脉含情地轻声道:“老婆,我想要,狠狠爱你。”
妻子迟疑了一下,默默放开双手,然后松开自己的衣扣,褪下自己的裤子。
外面夜色深沉,借助窗外光线,我看到妻子身上一片白花花的肌肤,轻轻地扯下她的碎花小内裤,露出一抹乌绒,内裤已经有了一些粘湿。我伏在她身上,感受她那光滑细嫩的柔软肌肤,哦,虽然已经同床共枕三年有余,但妻子给我的感觉依然如此美妙,也许是久别胜新婚的感觉吧。
妻子如同鹤颈的手臂绕在我的脖子上,呼吸有些急促,我也早已勃硬如铁,轻轻扭腰转臀,寻觅那桃园仙洞,妻子也分腿屈身迎凑,硕大的龟头感觉到湿滑的凹处,微微用力,妻子轻“啊”一声,我已身处妙境。此刻心情正如一句诗词所述:妻子娇声啼不住,鸡巴已过重重关。(原句: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我能够感觉到妻子美穴温润的紧握,诱得肉棒更加膨胀硬挺,一边静静地感觉这里的妙处,一边与妻子激情湿吻,妻子的香舌依然那样柔软灵活,呼吸的热息变得更加急促,我如山的身躯缓缓起伏,纵深的抽插和坚实的重压让妻子感受深沉,当轻风一遍遍吹过,她已不自禁漂浮入云,为了不使呻吟出声,她紧紧吸吮我的唇瓣,只能发出“嗯嗯”闷哼。我要更加满足她,我要击溃那欲望的重压,我要让她飞的更高,我开始快速抽动,可是病床却“咯吱”“咯吱”发出过于清晰的响声来,那边床上虎儿翻了一个身,我急忙顿住,妻子好像也意识到了,睁大眼睛看着我,我轻声道:“洗手间!”,妻子点点头。
我帮妻子穿上那双粉色的达芙妮高跟凉鞋,然后抱起她,转战洗手间。用脚带上门,打开壁灯,洗手间的灯光明亮而又柔和,我把妻子放在盥洗台前,在镜子的映射下,妻子显得更加妩媚艳丽,云雨中的妻子满眼含春,羞中带媚,脸红如霞,唇若涂脂,贝齿微露,欲诉衷情,满头乌发象瀑布一样散在如雪似玉般的肌肤上,掩映着两只挺拔雪白的玉兔,两颗蓓蕾象雪中寒梅傲然挺立。
忽然瞥见妻子腰间闪耀的腰链,让我不禁联想到晨间王光奸淫妻子的一幕,兴奋的心情顿时注入了一丝怒意,妻子身上除了项链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外,那腰链、手链和脚链就是妻子受到淫辱的证明,本想把它们摘掉,可又一想摘掉又能怎样,事实已经发生,掩耳盗铃有什么用呢?再说,这样妻子显得更加性感,只要是男人,谁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外面象贵妇、家中象主妇、床上象荡妇”呢?
“想什么呢?老公,你要把我弄得舒服一点喔!”
妻子探手握住我的怒屌,腻声地撒娇,“已经这么硬了,还傻愣着干嘛?”
“老婆这么迷人,我真是看也看不够、想也想不够呀,既然老婆姐姐吩咐,小生这厢就来!”
看着镜子里妻子挑逗的眼神,我长舒了一口气,恭维了妻子几句,开始行动了,“老婆,趴在台上,屁股再翘起些!”
妻子应声低伏在盥洗台上,脊背上的曲线沟壑一直延伸到浑圆洁白的丰臀下面,妻子两只修长笔直的美腿两边岔开,脚上踩着粉红色的高跟凉鞋,还有闪亮的脚链——妈的,我激情勃发,扶着妻子细柔的腰身,把坚硬的大棒抵在那片汁水淋漓、乌草丛生的沟壑之地,然后发动了火车,大鸡巴就像车轮上的机械臂反复运动,不断加速,小腹与屁股快速撞击,鸡巴被握得很紧,运动中仿佛有种吸引力,富有弹性的感触,就像一股强大电流不断给我更大的动力,随着随着“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呜嗯”“呜嗯”的呻吟声、“呼呼”“呼呼”的喘息声,我穿越隧道,跨过河流,迈向平原,奔腾不息。
妻子玲珑曼妙的身躯也不断前后移动,那双玉乳也随之激烈晃动,犹如两只奔逃的小白兔,我一边抓兔子,一边在后面狂奔,不一会,妻子的背上已经布满汗珠,如同油浸一样闪着水光,美丽的脸孔已被激情燃烧得扭曲,同样也被汗水浸透,她用牙齿咬着下唇,仿佛在极力抗拒欢愉的折磨,不时又像小鱼吐泡张口呻吟,开始时小声闷哼,逐渐音节已变得高亢,如同阵前的冲锋号,声声激励我心,催我奋进。我稍有停歇和松懈,她便喘叫“插我,狠狠爱我,快点!”,我更兴奋了,妻子的表现跟从前一样,仿佛从未失忆,“狠狠爱、弄、插、”我们的专门用语还记得这样清楚。
我不知疲倦地奋进,不知何时,当妻子发出一声尖鸣,我喷射了,火车到站了。我伏在妻子背上,汗水把我们黏在一起,激情的余韵在我们心间涌动澎湃。
“老婆,我爱你,没有你的日子,真的很难过!”
我脸贴在妻子颈旁低语,“老公,我跟你在一起很踏实,从来没有别人能够给我这种感觉。”
实际上,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想知道发生了这场变故,妻子有没有改变,妻子现在心里怎么想,只有这样我才能确信妻子是属于我的。然而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去问妻子,“你还爱我吗?”
这太傻了,“告诉我这几个月你是怎么过的?”
这无异于再让妻子回忆这段难堪的经历,我倒是希望妻子能够忘掉这三个月,只记得以前的日子。
“老公,我也很爱你,我喜欢这样踏实的感觉。刚一见到你,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似曾相识,我知道我有丈夫,可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就象相片上蒙上一层烟尘,罩上了一层薄雾。当你跟虎儿在一起,虎儿叫你爸爸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你就是照片里的那个人,虽然以前我们是怎么样的,我还是想不起来,但不管怎样,我终于找到了家,你跟虎儿就是我的家。”
妻子温婉的话语让我心中如拨云见日,豁然开朗。
“老婆,不管在哪里,你永远都是我老婆,我会永远爱你。”
“老公,我也是,我也会永远爱你。老公,我现就要你狠狠地爱我。”
妻子反手握住我依然下垂的肉蛇,转过身媚声道,“我帮你硬起来。”
只见妻子蹲下身子,张开樱唇开始舔弄我的龟头。实际上,对于口交,以前我们只是偶尔为之,我把妻子舔舒服了,也会要妻子舔我,增加些情趣,如此而已,被舔者固然舒服,然而舔者往往却是嘴涨舌酸,还要品尝咸腥之味,所以不常用。
很快,在妻子手捋舌舔之下,我的阴茎也缓缓站立起来,然而看着妻子那口手并用,娴熟默契的动作,虽然下身很舒服,心里却不舒服,无疑这是妻子常给王光这混蛋口交使然,由于时间限制,录像我只是断断续续看了些零碎片段,但也看到了妻子为王光口交的画面。显然,妻子受到了威胁,如果不配合,不让妻子吃饭,虽有陈小兵关照,却也难以违逆王光之意。这是陈小兵后来交代的。
“老婆,好了,我行了,你坐到台上去。”
妻子会意,将洗漱用品推到一边,屁股支在台沿,两手后撑,头靠镜子,张开双腿如凤凰展翅,满脸媚态,眯眼瞅我,我手捏半硬的阴茎塞进妻子十分湿滑的肉穴,用胳膊挎起妻子腿弯,开始缓缓研磨,觉得下身越磨越硬,越磨越胀,终于完全崛起,然后开始铿锵有力地抽插,耳畔仿佛响起了那首交响乐《西班牙斗牛士》“嘣,嘣,嘣,蹦蹦蹦,——”,妻子胸前双乳颤动,眯眼吐舌,媚声呻吟,勾人魂魄,我们都已沉醉在爱欲之河。不知几时,直到快感骤升,想要飞跃,我忙顿住,妻子却不依,一边扭臀挺腰一边浪叫,“老公,别停,肏我,用力肏,我快到了。”
“老婆,我不行了,换换姿势,你肏我吧。”
我哀求道。
我坐在马桶盖上,妻子腾身骑在我身上,套住肉棒,两脚用力,上下起落,象骑马一样,高跟鞋“呱嗒”“呱嗒”,如马蹄声声,看镜子里妻子长发飞舞,那曲线玲珑的腰身竟是如此强健有力,过了一会,妻子动作愈快,呼吸愈粗,我却如何也抵不住那股酥麻快感,如喷泉勃发,我射了,而妻子依然在驰骋,终于我渐渐软缩了。
妻子停了下来,搂着我的脖子,妻子喘息着腻声道:“老公,你怎么不等等我?”
“老婆,我太爽了,你弄的我太舒服了,受不了啊。”
“老公,你让我攀登到一层半就下来了,不行,要你赔!”
“那你想到几层?”
“我要到三层。”
“啊?”
妻子如蜻蜓点水般在我额头啄吻,突然伸出舌头钻入我的耳中,汗水口水齐至,麻痒酸痒深入,哎呀,这妖精真要命。
玩弄了一会,妻子终于消停了,“老公,我真的好爱你,我要你永远这样狠狠地爱我。”
“老婆,我也是,我会永远爱你,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
妻子温情的告白让我又一次海誓山盟,“老婆,我的第一次不是你,但我希望最后一次是你。”
“讨厌!”,妻子嗔怪地轻轻推了我一把,那脉脉含情的眼神却透露出无限欣喜。是啊,我的历史妻子清楚,但我们一般都不会提对方以前的那种事,妻子曾经告诉我,离婚的女人会更加珍惜自己的家庭,所以不愿受到任何不利因素的干扰。
“老公,我永远都不要离开你跟虎儿,只要——只要你不嫌弃我。”
说到这里,妻子神色变得有些黯然。
“我就象做了一场梦,醒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除了虎儿什么都不记得了,有一天王光那小子欺负我,我反抗,可我打不过他,陈小兵跟着他也做了那种事。后来,他们经常那样对我,也许是习惯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知道自己是有家的人,可我找不到回家的路——”
“老婆,别说了,我不怪你,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
我心里很难过,在妻子最无助的时候,自己却无能为力,“我现在只希望你早点康复,我们一家快快乐乐地生活。老婆,我想这些事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咱妈和叔叔他们,我告诉他们说你出车祸后走失了,这样免得他们担心。”
“我知道,我听你的。”
我跟妻子倾诉衷肠,然后互帮对方清理干净,上床休息。明天会更好,我心情甜蜜渐渐入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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