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 美肉母女的香乳淫臀

(1)

一股黑烟从郝连堡升腾而起。

  林玉珍的心似乎被揪了一下,手一颤,长剑没有戳中黑衣人的要害,却在他胸口上划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引得那人纵跃推出场外。

  林玉珍听到和自己背靠背的女儿的气息重浊,显然已到了体力的极限。

  这也难怪。从中午到现在,足足三个多时辰,她们母女两至少已经杀了三十多个黑衣人。

  敌人是突然袭击郝连堡的。作为两湖武林第一大世家,郝连堡享受了太多富贵平安的日子,已经忘记什么是危险了。堡主郝连胜,也就是林玉珍的丈夫,以一手“无极混元气”威震中南,近年来武功更至玄妙之境,于是闭关参道。可就是在他闭关的时候,敌人来了。

  在内奸的策应下,敌人在第一时间击杀了有生力量,丈夫的十二个入室弟子被关在大厅里活活烧死。余下的人马不堪一击,郝连堡成了修罗地狱。

  不过,敌人还是低估了郝连夫人。林玉珍今年32岁,本是湘南农家女子,出落得天仙一般,十五岁时被四十岁的郝连胜偶然发现,娶为夫人。嫁入郝连家后,林玉珍肚子争气,生了两子一女。作为武林世家,不懂武是不行的,丈夫本是南天第一高手,在他的调教下,林玉珍的武功达到了极高境界,尤其是郝连堡的内功有独得之妙,使林玉珍的真气内力,在当今武林女侠中不做第二人想。

  她的女儿郝连洁今年16岁,也是将门虎女,武功在同龄人中矫矫不群,曾经在逛街时被三名衡山派的弟子调戏,结果这三人都被郝连洁用重手法打得卧床半年才起来。

  在惨变发生后,林玉珍和郝连洁母女同心,双剑合璧,拼死冲出郝连堡,奔向郝连堡设立的私家驿站,可是在最后还是被黑衣人围住了。

  “哈哈哈,你们看看她们背靠背的样子。”黑衣人的首领忽然笑道。他的手下一开始不明所以,等到仔细看了,忽然爆发出哄笑。

  “这哪是背靠背啊?”

  “他妈的,两个骚货背都靠不起来!”

  林玉珍顿时明白他们在笑什么,一张俏脸变得通红。原来,林玉珍的身材苗条纤细,尤其是水蛇般的细腰,本就窈窕,再加上丈夫为了保持她的身材,向大理段氏重金购入云南傣族的细腰功法,使林玉珍的腰部灵活而纤妙,给丈夫在房事上带来极大的快乐。还有她的腿也极长,身高比丈夫还要高一个头。郝连胜常把她的一双过人的长腿扛在肩上,干得保守的她喘息连连。不过,郝连胜为了练功,已经有两年没和她同房了。

  但黑衣人笑的,却不是她苗条的腰身或修长的大腿,而是她另外一个异常的部位。林玉珍的屁股极其肥大挺翘,仿佛背后凸起的两座巨大的肉山,和纤腰形成惊人的反差。同样地,郝连洁也继承了她的大屁股,又圆又肥,母女靠背时两只过于肥大的香臀让她们的背部根本无法完全靠上。

  “别光顾着屁股,看她们的奶子!”

  “他妈的,真是大奶牛啊。”

  污言秽语一句句飞来,不过也说中了事实。林玉珍的奶子极为硕大,在15岁时已有香瓜大小。郝连胜当时已是久战花丛的中年人,看到这个丰乳肥臀的少女,立马推掉了无数名门大族的求亲,将这个容貌和身材百年难遇的尤物变成自己的禁脔。经过三次生育后,林玉珍的大肥奶子像怪物一样疯长,从衣服外看简直像塞了两只大号的西瓜。但真相更为惊人,因为林玉珍已经尽量束胸,如果放开束缚,这双惊天巨乳更要大上两圈。最惊人的是,郝连胜曾经在终南山重阳宫击败全真教高手,换得道教的玉女养生秘法,带给林玉珍修习。在这种功法的神奇效果下,林玉珍骇人听闻的大奶子竟然违反物理,根本不因重量而有丝毫下垂,高耸入云,弹力惊人,揉捏起来和刚发育的少女无异。毫无疑问,郝连洁也继承了她的大奶子。

  林玉珍正在羞恼,忽然带头的黑衣人长刀出鞘,其余人马移形换位,锁住林玉珍母女所有的去向,十来把长刀铺天盖地般涌来。原来刚才的嘲笑是为了让她们分神,趁机突袭、

  林玉珍娇叱一声,与郝连洁母女连心,香臀一撞分开,使开郝连家的玉女云裳剑,剑光如一抹流云,只听数声惨叫,铺天盖地的刀光尽数被流云卷去,十几人已躺在地上,只有两个黑衣人还站着。林玉珍忽觉大腿剧痛,只见腿上划了一条血淋淋的口子,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郝连洁叫一声“娘!”扑在她身上,拿剑指向两名黑衣人,手微微颤抖。

  那站着的两个黑衣人也身上挂彩,其中一个是黑衣人的头领,笑道:“林女侠功夫不错,可惜就是奶子太肥,妨碍了你使剑。”另一人也淫笑道:“屁股也太大,转不动啊,哈哈哈哈!”他们的武功高出郝连洁不少,所以此时好整以暇,尽情嘲弄侮辱着林玉珍。

  黑衣人头领提刀上前,忽听“呼”的一声,脑门一痛,眼前已黑,仰天倒在地上。另一人不明所以,只见头领的额头上嵌着一块小石子,已经毙命,显然是林玉珍弹指发出的。那黑衣人想到林玉珍腿虽受伤,内力无损,顿时往后跳了一步,使刀护住身子,骂道:“他妈的,你给我记着……”心里却害怕,转头便跑。

  林玉珍捏起石子,正要再掷,却发现腿上伤及经脉,真气提不上来。可要是让那黑衣人逃了,知会大队人马,她们母女可就要落在敌人手中,受尽惨不可言的侮辱和折磨。

  正在焦急时,只听一声惨呼,黑衣人倒在地上。一人从黑衣人身上拔出长剑,用手帕抹了血,走上前来,单膝下跪道:“师娘师妹!弟子朱雄救驾来迟!”

  林玉珍一看,知道他是丈夫的弟子。这个朱雄不是郝连胜的入室弟子,而是基层弟子。她记得郝连胜让他的二弟子教他,二弟子对他的评价是:武功低微,容貌猥琐,天资极差,好吃懒做。没想到在这危难的时刻,却是这么一个弟子来救驾。

  林玉珍心下感动,忍住眼泪道:“阿雄,你活着,那比什么都好……”朱雄沉痛地说:“弟子不肖,没能保护住两位公子!”林玉珍猛听得两个儿子身死,不由得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林玉珍再度醒来时,已在马车上,由郝连洁陪着。马车外响起扬鞭的声音,郝连洁说:“娘,朱师兄在驾车呢。”

  林玉珍见自己的腿上已经包扎好,问道:“娘昏迷了多长时间?”

  郝连洁正要回答,忽听朱雄问:“师娘醒过来了?”

  郝连洁揭开帘子,说道:“嗯。”

  朱雄吁了一声,马车停下。

  郝连洁问:“怎么了?”

  朱雄呆呆地望着前方,郝连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前方远处是郝连堡在郴州的分舵,一片残垣颓壁,已被烧成了白地。

  林玉珍在车中问是怎么回事,郝连洁把情况和母亲说了,林玉珍叹了口气,道:“我们去武昌的十二连环坞,黄大龙头是你爹的朋友。”

  朱雄领命,打着马向武昌方向驶去。

  当天晚上,他们住在一个小镇里。小镇客栈的老板见朱雄这么猥琐的一个人带着两个天仙般的美女,不禁诧异。

  林玉珍和郝连洁住一间房。林玉珍的腿伤一时好不了,只得安心将养。当天晚上正要休息,忽听一声尖锐的哨声,几个黑衣人走进客栈的院子,林玉珍从镂空的窗口正好看到,不禁心中一阵紧张。

  其中一个黑衣人叫来老板,老板见他们不是善类,战战巍巍地请示何事,黑衣人头领问有没有见过什么江湖人物,那老板说了一个丑汉带着两个特别漂亮的美女。黑衣人头领大喜,叫了声“搜!”那老板还要开口,黑衣人头领刷地拔刀,砍掉了老板的脑袋,无头的尸体喷出血泉。

  郝连洁见此情形,拿起了剑。这时,朱雄走到庭院里,说:“找我有什么事?”

  林玉珍看了大为焦急,数过去敌人共有六名。她从自己的念珠窜上褪下珠子,扣在手上,运用真气弹出。

  “啪啪”两声,两个黑衣人被当场打死。黑衣人们以为是朱雄的手笔,纷纷怒斥,但看到他武功高强如此,也不敢上来缠斗。林玉珍感到真气运行时腿部极痛,但她知道生死一线,又发两粒念珠,打死两人。现在只剩下两人了,林玉珍深吸一口气,再度发出念珠,啪地一下,一人倒下,另一颗珠子却因气力不济,落在地上。

  幸存的黑衣人见同伴全死了,一声怒吼,拔刀便来砍朱雄。朱雄拔剑应对,才走了几招,那黑衣人已感到朱雄武功极差,内力低微,长刀大起大落,有心要把他的剑震掉。林玉珍再顾不得被人发现,叫道:“他下一招从左下方上撩,你用‘独劈华山’应付。”朱雄听话使了一招独劈华山,果然挡住了黑衣人的长刀,无奈内功远不如对手,竟然反而被黑衣人弹开。林玉珍接连指点了几招,朱雄明明稳操胜券,亏在内力太差,往往功亏一篑。这时郝连洁忍不住跑进庭院,加入战局。黑衣人一分心,顿时不济,几招之后,被朱雄杀了。

  朱雄越想越怕,跑到师娘房间里等待吩咐。林玉珍嘱咐自己的女儿和弟子赶紧备车,趁夜逃离。

  第二天他们到了一个偏僻的村子,住了一夜,继续赶路。林玉珍在车上左思右想,觉得不宜再出手,让敌人知道自己活着,倾力追杀。可是朱雄武功太差,又指望不住。剑术可以在短期内提高,但内力就不行了……想到这里,林玉珍忽然“呀”了一声。

  郝连洁问:“娘,怎么了?”

  林玉珍道:“娘想到一个方法。”

  中午在一个村子打尖时,林玉珍对朱雄说:“雄儿,我们这一路都靠你保护,实在是辛苦了你。”

  朱雄道:“哪里,弟子武功太差,惹师娘担心了。”

  林玉珍点点头,道:“武功之道,一时半会也急不得,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在短时内提高你的武功。”

  朱雄眼睛一亮,道:“师娘,是什么?”

  林玉珍道:“我们郝连堡有一门传功之法,可以把内力尽数传给他人。我腿脚受了伤,一时半会好不了,而且我和你师妹也不宜露面,所以我准备把我和你师妹的所有功力,传到你身上。”

  朱雄大惊,道:“师娘,那岂不是让你内力全失了么……弟子怎敢……”

  林玉珍道:“现在事出非常,没有其他办法了。”林玉珍见朱雄还想推辞,目光坚定地道:“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当下传了他授功口诀。

  传功之法因为没有实战意义,原理极为简单,朱雄很快掌握。林玉珍点了点头,伸出双掌,朱雄会意,伸掌贴去。朱雄看到林玉珍娇美的容颜和胸前硕大无朋的双乳,不禁心猿意马,赶紧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只觉内力从掌心源源不绝传来,周身百骸恍若浸在春水之中,舒适异常。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朱雄仿佛从一个美梦中醒来,浑身精力弥漫。睁开眼来看师娘,却见这个美丽的少妇浑身香汗淋漓,前襟的红色绸缎布料被散发着暧昧香味的汗水打湿,现出肚兜的轮廓来。

  朱雄放下双掌,师娘也睁开美目,长长舒了一口气。忽然一个欠身,竟昏倒过去。朱雄知道她体力消耗过大,正要叫师妹来,忽然瞥到林玉珍那双奇尺大乳,不禁伸手轻轻摩挲。他怕师娘发觉,不敢揉捏,只是隔着汗湿的衣服摸了两把,感受那团温软的质感。

  过了片刻,他怕师娘醒来,不敢再行造次,把师妹喊来。郝连洁留下照顾林玉珍,朱雄则走了出去。

  朱雄边走边觉得身体里内劲流动不息。郝连堡的无极混元气天下驰名,林玉珍的内力传入他的身体后,与他体内原有的内力阴阳相合,生生不息,正合无极混元、生生化成的精诣,所以他现在内力每行一周天,功力便进一层,已远远超过师娘传功前的内力,恐怕只有师父郝连胜能与他一较短长。

  他拔出长剑一挥,剑风竟然发出“哔哔啵啵”爆炸般的响声,“刷”地一下,竟凭剑气就斩断了数尺外的树枝。

  他满意地握了握自己的手掌,运转了几下真气,很快习惯了运气之法,不禁轻笑了一下,心中似乎有什么念头在蠢蠢欲动。

  当天晚上,他向师娘请安。林玉珍已恢复过来,只是内力全失,成了一个柔弱的妇人。林玉珍见他本来浑浊的目光变得精光闪闪,心中高兴,让他试试剑法。朱雄应命,提起长剑砍向一颗大树,留下一条深深的痕迹。其实他故意只使了一成力,否则这颗大树立马会居中分成两半倒下。林玉珍见他武功虽然长进了,但比自己还是差了一些,心想传功到底有损耗。她哪里想得到,朱雄其实隐瞒了自己惊人的实力。

  林玉珍担忧之下,让郝连洁也用传功之法把内力渡给朱雄。郝连洁对母亲言听计从,很快就涓滴不剩地奉献了自己的真气。朱雄又得一道真气,而且是少女的纯阴之气,与无极混元的至阳之气相互吸纳,忽然之间便达内家高手梦寐以求的境界。放眼当世,恐怕没有人能比得上他了。

  第二天,朱雄带着两女继续赶路。一路上林玉珍不断指导朱雄各路武功,朱雄今时不同往日,有了极其雄厚的内力底子,武功也水涨船高,一学就精。只是他故意藏拙,令师娘、师妹觉得他的武功只是增长了些许,并不太高。

  不出数日,在一处荒郊野外又遇到了黑衣人袭击。这次敌人有八人,朱雄拔剑出战。现在在他眼里,敌人的动作慢得令人打呵欠。他故意走险,仿佛要被黑衣人差点砍到,看得师娘和师妹心惊肉跳,打了半个时辰才把敌人解决掉。

  一路向北,敌人越来越多,朱雄显露出的武功也渐渐增加。林玉珍以为他进境神速,心下大是安慰,不知朱雄现在也只是显出一半功夫而已。

  这一天他们路过一片林子,只听一声诡异的哨子响,林中窜出一批骑者。只见他们并非黑衣,穿得色彩斑斓,仿佛戏子一般。朱雄跳下车来。林玉珍从车窗看到,忽然脸色惨白,对车窗旁的朱雄说:“雄儿当心,他们是湘北七蝴蝶,最擅长使毒。”她担心朱雄武功虽高,却防不了宵小伎俩。

  朱雄道:“师娘放心!”大笑一声,拔出长剑。

  七蝴蝶跳下马来,一蝴蝶道:“丑八怪,你离开那辆车,我们就放你一条活路。”

  朱雄道:“你们怎么知道车里是谁?”









  (二)



  先说明一下,本篇是短篇,不会写太长,主要还是跟肉便器



  一蝴蝶笑道:“你也太小瞧我们花蝴蝶了,会连车里有女人都闻不到?”朱雄哼了一声,道:“你们若知道车里女人是什么身份,就不会如此放肆了。”众蝴蝶哄然大笑,一蝴蝶道:“是是是,我们不知道车里的女人是哪里来的夫人,只知道她长了一双天下闻名的大肥奶子,两片世间无双的大白屁股!”众人又是一番淫笑,林玉珍在车里听得俏脸通红,羞恼之极。朱雄却想:“原来他们只知道师娘在车里,不知道师妹也在。”当下喝到:“大胆狂徒无礼!”长剑一挺,冲了上去。他收敛内力,使七蝴蝶生了轻视之心,怪叫着扑了上来。他们每人用的兵器不同,都是武林中极其罕见的偏门武器,闪发着五颜六色的光芒,显然喂了奇毒。朱雄见七蝴蝶主动扑来,心想敌人已经入了圈套,嘴角一扬,长剑一抖,发动内力。七蝴蝶只觉朱雄身边起了一股气流漩涡,令人窒息,想要退走,却被漩涡的向心力紧紧裹挟,当真苦不堪言。众人苦苦抵挡,朱雄却好整以暇,只因他的内力经过一番传功奇遇,已达震古烁今的境界,即便这七人是郝连胜也不是对手,何况是七个二流淫贼?忽然间,七蝴蝶觉得气流消失,全身一松,还来不及惊喜,却觉喉头、胸口一凉,原来朱雄已趁机出剑,气雄剑快,七蝴蝶一招未出,已全部中招,纷纷倒下,其中一个武功稍高,避过喉头一剑,却被长剑透胸而过。他惨叫一声,竟不管剑还在自己身子里,就向朱雄扑来。朱雄不防有这一招,往后撤剑,那人竟随剑贴向朱雄,对着朱雄喷出一股紫色烟雾。朱雄一惊,却来不及闭气,烟雾中的毒质已侵入经脉,只听那蝴蝶凄厉笑道:“你中了老子的‘邪毒色香’,便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啦!”说罢垂头而死。朱雄只觉得一股炙热的气息在经脉间飞速往下奔驰,赶紧拔出长剑,在那蝴蝶身上搜索解药。朱雄忽然摸到一只包裹,打开一看,却不是解药,而是一本厚厚的手抄本,上面写着“大欢喜秘笈”。朱雄急切间把那本书收在怀里,回到车上。

  林玉珍母女也听到了蝴蝶临死前的凄叫,郝连洁赶紧问:“师兄,你哪里不舒服?”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朱雄苦笑道:“那贼人说是一种叫邪毒色香的毒,我只感到一股热气在经脉间游走,难受得很。”林玉珍脸色忽然变得惨白,她却不答朱雄的话,说:“雄儿,我们之前经过一个山洞,就在那儿过夜吧。”朱雄知道师娘要就近找个地方给他疗伤,当下应命,赶车回去了。

  山洞很近,一会儿就到了。林玉珍让郝连洁从车上拿下毛毯之类的在山洞里铺设,却对朱雄说:“雄儿,我们出去一下。”此时林玉珍的腿伤已经基本痊愈,她带着朱雄来到密林的一条小溪边,问朱雄:“现在什么感受?”朱雄的丑脸却刷地红了起来。原来那股热气一路奔窜,竟然到了阳具处,整根阴茎高高勃起,在热气撺掇下简直要爆炸一般。朱雄低头支支吾吾,林玉珍却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他裤裆已顶成个帐篷,不禁脸生红晕,想:“雄儿不幸,竟中了这个邪毒!”原来她早听丈夫说过,邪毒色香是武林中的一种极恶毒的淫毒,中毒者阳具高涨,如果两个时辰内不能射精,阳具便会膨胀爆炸。林玉珍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对朱雄说:“雄儿,你下面很难受吧?你要赶快用手把它弄出来,否则不到两个时辰,你……你就会中毒而亡。”她字斟句酌,回避了敏感的字眼,一番话竟说得磕磕巴巴,全没有平常高贵美妇的心定神闲的气度。朱雄道:“师……师娘,我下面难受得很……我要怎么做?”林玉珍恍然大悟,想:“原来雄儿还是童男子,不懂怎么手淫,这……这该如何是好?”一时间心慌意乱,又想:“时间紧迫,我可不能再犹豫误了雄儿的性命!”当下她下了决心,咬了咬牙,道:“雄儿,你把裤子脱了,让师娘给你弄出来。”朱雄脸虽红,心里却有一丝狂喜,假装支支吾吾道:“师娘……这不好吧……”林玉珍道:“雄儿,性命攸关,听师娘话!”朱雄装作无奈道:“好吧……”解开裤带,脱下裤子,露出肉棒。朱雄的肉棒极其粗黑丑陋,龟头有鸭蛋大小,散发着浓烈的臭味。林玉珍蹲下身子,第一反应是“好臭!”继而看清极其巨大的肉棒,心中一震,想:“比我丈夫大得多了。”想到这里,立马自责:“他是我弟子,我怎么能把他和丈夫比!”在心中暗骂自己。需知林玉珍自15岁起就被郝连胜开苞,当做禁脔,只有郝连胜一个男人。郝连胜的肉棒本也极大,但朱雄却是天生异禀,肉棒生得像驴子似的,也无怪孤陋寡闻的林玉珍感到如此震撼。

  林玉珍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伸手捏住散发着恶臭的肉棒棒身,在包皮上轻轻撸动。朱雄舒服地“啊”了一声,师娘温软细滑的小手给自己手淫,简直像做梦一般。低头看去,只见师娘专心盯着自己的大肉棒,一头乌云般的黑发光可鉴人,但从上看去,林玉珍的头根本遮不住胸前肥硕无比的双峰,正随着小手的动作荡出微微乳浪,从?口中可以窥见深邃无比的乳沟,细密的香汗让两只乳瓜油光滑润,诱人至极。朱雄有几次差点要射出来,但他内力过人,周身肌肉无不控转如意,强行忍住,饶是如此,师娘的一抹白白的胸脯仍让他差点控制不住。

  其实朱雄现下早已意识到,邪毒色香只是一道真气,对内力一般的人,自然能使他肉棒暴涨,如果不发泄必会阳爆而亡,但对他这样的内力顶尖高手,这道真气随时可以压服,根本无需害怕,真气入阳,反而锻炼了他的阳具。看着懵然不知一心为自己手淫的美丽师娘,朱雄不禁心中暗笑。

  林玉珍却心中焦急,看着朱雄的大肉棒始终不射,脑海中一片混乱:“怎么办才好?怎么办才好?”忽听朱雄一阵痛苦的呻吟,只听他道:“师娘,我好涨,好痛苦,但射不出来……”林玉珍只觉手中肉棒上竟爆出几条蚯蚓一般的青筋,心中更乱。她平时对弟子极为爱护,尤其是对那些天资低微、相貌丑陋的弟子,出于母爱更有一种怜惜之心,此刻想到朱雄阳爆而亡的凄惨场景,心如火烧,猛然间一个念头晴天霹雳般打在她脑海里。

  林玉珍放下手中肉棒,站了起来,脸色通红地对朱雄道:“雄儿,这个毒恶毒得很,用手弄不出来,你、你进我的……我的身子吧……”短短一句话,却耗尽了她的心神,到后来声如蚊呐。朱雄心中满意,表面却装傻道:“什么进身子?师娘你在说什么?”林玉珍羞得恨不能找个地钻进去,颤声道:“你、你转过去……”

  朱雄依言转身,一阵布料划过身体的声音后,只听师娘轻声道:“雄儿,可以转过来了……”

  朱雄转过身来,眼前的场景令他热血沸腾。只见师娘身旁一棵树的矮枝上,挂着一条红色的亵裤,显然是师娘刚刚脱下来的。再看师娘,此时正羞赧地低着头红着脸看向一边看去,一双好看到极点的凤眼泫然欲泣,再往下看,师娘的双手竟然一手提着一边裙脚,把裙子提到腰间,胯间光溜溜的,露出芳草丛生的美妙下体。

  眼前景象太过淫靡,令朱雄感到如在梦里。林玉珍的雪白下体不多不少生着一丛乌亮的耻毛,呈倒三角形诱惑地生长在诱人的白肉上,却遮掩不住那一抹粉红的耻缝。令朱雄惊讶的是,林玉珍虽然生育过三次,奶子和屁股更是肥得不像话,一只骚穴却仍然像未开苞的处女一般是粉红的馒头穴一线天,两条修长无比的雪白大长腿在腿根处却显得十分丰盈,把耻毛和嫩穴收速在倒三角形的区域里。

  林玉珍偷偷瞥了一眼朱雄,见他正死死盯着自己的下体,羞耻得恨不得自杀,但奇怪的是被他这么一盯,再看到朱雄那只极丑极大的鸡巴,林玉珍的下体竟然沁出淫露。林玉珍感知自己的身体变化,羞愤地说:“雄儿你在看什么,快进我身子……”自己也知道失言,竟说不下去。

  朱雄知道自己失态,不禁自骂操之过急,又装作一副呆相,可怜兮兮道:“师娘,我好涨,但我不知道怎么进身子……”林玉珍听得差点要昏过去,但她素来性子善良,不会怀疑人的企图,想:“哎,他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我怎能对他口气这么凶……”当下略带歉意地让朱雄过来。朱雄挺着大鸡巴来到林玉珍身前。林玉珍尽力避免紧张,开出口来却仍然声音颤抖:“你……你扶着我的腿。”说着曲起一条雪白肉感的长腿,脚尖还穿着白袜和绣花鞋,诱人至极。朱雄长得比林玉珍矮很多,靠在挂内裤的那株稍有倾斜度的老树上,淫露点点的骚穴正迎着朱雄的大鸡巴。朱雄应命勾起师娘的长腿,夹在咯吱窝里。林玉珍一只手扶住朱雄的超级大鸡巴,把散发着恶臭的大龟头对准了自己的骚穴。

  “进、进来……”林玉珍轻声道,她羞得简直要哭出来了。朱雄感到龟头顶在湿润的骚穴上,心中得意,屁股往前一顶,把大肉棒插进了师娘的桃花洞。

  “啊”两人居然同时叫出来了。朱雄叫出来,是因为“紧”。师娘的蜜穴实在太紧了,简直像处子一般,自己的大鸡巴每进一点都要被嫩肉裹挟,举步维艰。林玉珍的感觉是“大”,她已经两年没有行房了,再加上为了讨好丈夫练的道家养生秘笈,有缩阴之神效,所以她虽然三度生产,骚穴却紧致如开苞时一般,却被这么一根硕大的丑驴肉棒蹂躏。林玉珍倒吸一口冷气,感到蜜穴好像被撕裂,不禁轻轻嘤咛:“疼、疼……”仿佛一个正在被开苞的妙龄少女。朱雄感觉林玉珍虽然喊疼,肉穴却有一股吸力,内力高强如他也差点阳关失守,赶紧致虚极守静笃,肉棒紧绷,狠了狠心,长驱直入。

  “啊——”林玉珍陡然被这么一根大鸡巴没根插入,精神上的羞辱和肉体上的疼痛让她的热泪在也止不住流下来。朱雄勾着林玉珍的长腿,开始干起泪流满面的师娘,活塞运动前前后后,直顶林玉珍花心。林玉珍到底是熟年妇人,丰美的肉体已经被郝连胜尽情开发,开始的疼痛渐渐地化成快感。林玉珍感到刚才被一只巨大恶心的肉虫用毒刺刺了一下,剧痛过后,却是肉体深处无以爬挠的奇痒,需要那只大肉虫再咬才能止痒。

  朱雄深切体会到师娘是真正的尤物,骚穴紧窄无比且有吸力,特别是肉棒顶端订到花心时,似乎有只无心的小手抓挠着龟头,再加上林玉珍娇美无双的容颜、肥到极点的大奶、汗珠点点的长腿、芬芳好闻的吐息,要是没有传功前的朱雄肯定秒射。幸好有了可以控制全身肌肉的极强内功,朱雄才不至于出乖露丑。

  林玉珍被插得淫蜜乱流,滴滴答答全流到地上。听着水声,林玉珍羞愧欲死,嘴中却不得不发出更加淫乱的轻声哼哼。朱雄感到好笑的是,因为林玉珍奶子实在太肥,虽然往后略仰,巨大无比的奶子还是跨过两人之间的空间,肥嫩的乳肉隔着衣服不停地撞击在朱雄的胸口。干了小半个时辰,朱雄恶作剧似地把真气灌入肉棒,肉棒陡然增长一步、增宽一圈,林玉珍猝不及防之下,阴肉自然紧裹,增长的肉棒却像要刺穿花心,整具丰美肉体像被电了一样,刺激到了顶点。朱雄感到肉棒一开始被紧榨,继而大量温热的液体浇在龟头上,眼前的林玉珍竟然被干得白眼乱翻,这个往日高不可攀的师娘竟然被一个猥琐之极的徒弟干成了高潮!朱雄再也忍耐不住,虎吼一声,滚热的阳精尽数射在林玉珍的花房里!

  当朱雄第一股精液射入时,林玉珍惊恐地哭喊:“不要射进去!不要,……”朱雄装出不知所措的样子,还是把亿万子孙射进了师娘的蜜穴。

  朱雄波“地一声拔出大肉棒,放下师娘的美腿,,被干得精疲力尽的林玉珍差点瘫倒,一想到自己被徒弟干成了高潮,泪珠滚滚而下,又感到下身火辣辣、黏糊糊,赶紧跑到小溪里。小溪极浅,溪水从石滩上流过。林玉珍赶紧两腿张开蹲下,用溪水洗干净牝户,纤纤玉手拼命把水弄到肉穴里搓洗,要把徒弟的精液洗掉。

  朱雄从背后看着美丽的师娘张开腿蹲在溪水里,两片肥硕无比的熟臀露出圆润到极点的下缘,刚射过的肉棒又变得铁硬。

  不久两人回到山洞,林玉珍刻意装出没有发生过事的样子,但颤抖的香肩完全出卖了她混合了羞耻、紧张、自责、恐惧的心情。当晚,朱雄让林玉珍母女谁在山洞中,自己睡在山洞外。此时他功力已达九阳浑融之境,几乎可以随时调节身体的温度,夜间的山风自然毫无影响。

  当夜是十五,月亮极圆极大,在朱雄眼里,简直像林玉珍的大白屁股一样。他感到身中那股热气,竟成了一支自己可以随时运用的游兵,不禁大喜。他翻出怀中那本《大欢喜秘笈》,翻看起来,这一看,竟让他热血沸腾。

  原来这本大欢喜秘笈,是百年前一批极度好色的武功高手所做,记载了大量对付女人的淫功。朱雄不喜读书,但此书所记却正对他的胃口,当即就着月光,狼吞虎咽地读了下去。这本书号称要三十年功夫才能精通,但朱雄此时的内力已然超出当年高手的想象,所以一夜之间,竟已把所有功夫学会。书中有不少是高手们道听途说的功法,据他们批注,这些功法恐怕是编造出来的。朱雄却知道这些功法是真的,只是需要极高的内功,一般人没有罢了。全书读毕,东方已露出微微晨曦。朱雄不禁哈哈大笑,这一笑竟然笑出了一个古今第一的淫功高手。山洞中的母女被笑声惊醒,揉着眼睛看着山洞外,她们浑不知自己的一身美肉,将会面临怎样的蹂躏。

  朱雄感到甚为疲倦,当即睡了过去。林玉珍听到他笑声隐有狂意,担忧道:“雄儿中的毒难道没有排干净?”不由想到昨天的交合,脸上一阵发烧。她定了定神,走到洞外看到朱雄,眼前的情景不禁让她“啊”了一声,像少女一样遮住了自己的小嘴。









  (三)



  晨光中,朱雄睡在一块岩石上,林玉珍见他浑身发红,热气蒸腾,裤裆鼓胀异常,心中就慌了:“我以为雄儿的毒这样就好了,没想到这么严重。”她哪里知道朱雄的功力已达冷热由心之境,要制造这样的假象轻而易举。林玉珍正在慌乱,忽听女儿道:“娘,师兄怎么了?”林玉珍怕她看到朱雄的丑态,赶紧转身拿话掩饰过去。

  朱雄一觉睡到中午,只闻到一阵香味,原来是师娘和师妹去山间采了点野菜和蘑菇,配上随身带着的烙饼,正在准备午饭。朱雄看到师娘、师妹这对母女花随着忙碌扭动的肥大香臀,心想要是把她们收为禁脔,一定要让她们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伺候自己。想到这里,朱雄顿感神清气爽,伸了个懒腰,走向师娘和师妹。

  林玉珍见到他醒了,一阵慌乱,不禁低头,显得心中有鬼,郝连洁却高兴地向朱雄打招呼:“师兄你醒啦,我们正在做午饭。”朱雄显得有信心多了,大摇大摆地走到临时搭起的灶头,看了看里面煮的香菇、野芹,皱了皱眉,道:“怎么尽是素的?”转头对师娘和师妹道:“我去打点野味来,你们等着。”正要大踏步走出,忽听林玉珍道:“雄……雄儿,我和你一起去。”朱雄听了这番话,心里乐开了花,表面上平静道:“好的,师娘。”

  两人在山林间走着,不发一言,不知不觉就来到昨天鏖战的小溪边。朱雄忽然停步,林玉珍也跟着停下来。朱雄从这个微小的动作中感到自己已掌握了主动,心中甚是得意。只见林玉珍像下了很大决心似地说:“雄、雄儿,你觉得身体怎么样……”朱雄装作痛苦地道:“哎,昨天射出来后,虽然好一点了,但那股热气还在弟子的……弟子的……那里撺掇不休,弟子感觉真是生不如死,但想到如要解毒,就要冒犯师娘,弟子这条贱命,不如死了吧。”他越说得可怜,林玉珍听得就越不忍,本来的一点犹豫霎时间消失得干干净净,道:“雄儿,为了治好你,师娘可以做任何事。”朱雄听了,眼中流出泪水,竟像小孩一样哭了起来:“师娘待弟子这么好,弟子实在是……实在是……”林玉珍见他满脸泪水,触发母爱,心中竟隐然把他当做自己死去的儿子,不禁也美目含泪,想:“我就算自己的性命不要,也要护得雄儿平安。”。她又怎会料到,朱雄的内力已能随心所欲控制全身肌肉,挤出几滴眼泪那是比挠痒还简单的事。

  林玉珍再度脱下亵裤挂在树枝上,却转过身,扶着树,对朱雄微微撅起大屁股,轻声道:“雄儿,你从后面来吧。”语气竟十分温柔。原来,林玉珍怕正面交合会看到弟子的脸,加深自己乱伦的自责和羞辱,所以自欺欺人让朱雄从后面干她。朱雄耳听师娘声音软媚动人,眼看裙子覆盖下一只圆滚滚的香臀,肉棒硬到了极点,走上前去,掀起了师娘的裙子。

  林玉珍只感到屁股一凉,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弟子的目光下,羞得闭上了眼睛,不争气的骚穴却又开始分泌淫露。朱雄把裙子撩在师娘水蛇一般的细腰上,眼前的淫靡景象仿佛烟火一样在他脑海中炸开。师娘的屁股简直可以用肉山形容,如非亲眼所见,简直不相信世间有这样子的巨臀。两片硕大无比的臀球呈完美的圆形,细腻白皙的臀肉像豆腐一样吹弹得破,又充满了极度淫靡的肥熟肉感,而因为长年的武术锻炼,这只极肥的熟臀却又健美结实,毫不下垂。深邃无比的臀缝尽头,一只粉嫩的馒头骚穴已经急不可耐地溢出蜜汁。看到这个场景,朱雄肉棒暴涨之余,心中却是深深的鄙视:“什么师娘,平常装得这么正经,其实比母猪还浪。”林玉珍哪想得到朱雄的心思,怕徒儿找不准位置,伸手扶住朱雄的驴屌,却发觉因为身高比他高了不少,肉棒位置太低,于是弯下修长无比的玉腿,这个动作相应地让她肉山般的超大屁股拱了起来,更显得淫荡不堪。朱雄在师娘引导下,龟头抵上湿淋淋的浪穴,两手捉住林玉珍的细腰,屁股前推,缓缓把大肉棒挤进骚穴。透心蚀骨的快感让林玉珍“哼”出声来,两条玉腿美得像打寒颤一样膝盖朝里,微微颤抖。朱雄低吼一声,像一只丑陋的野猪一样终于把整条大肉棒尽数塞入林玉珍的嫩穴,粗大的龟头直顶在花心上,爽得林玉珍浑身浪肉乱抖。朱雄强行控制自己肉棒的极度快感,开始缓缓抽插起来。林玉珍现在已成了毫无内力的弱女子,再加上被丈夫调教得极其淫荡的熟美肉体经过两年独守空闺,如何经得起这般抽插?没干两下,林玉珍的哼声已不成音节,下身更是水没金山,肉棒穿行其中带出“吱吱”的淫靡水声,肉棒尽根而没时肚腩撞在弹性惊人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响声,荡起阵阵触目惊心的臀波。林玉珍牙关紧咬,却无法阻止自己发出淫荡的哼声,朱雄却越干越得意,他双手扶着师娘的纤腰,暗用昨天从《大欢喜秘笈》学得的淫法,指间发出两股极细的真气,扫过师娘的全身,通过玄视,师娘的肉体在脑海中成了一个绿色的人影,身上几个部位却发出黄色甚至红色的光芒。朱雄知道那些地方是师娘的敏感点,猛然伸手到师娘身前,捉住那双前后乱摇的大肥奶,因为奶子实在太肥,朱雄的大手仅仅捉住了乳峰。林玉珍叫了声“不要……”声犹未了,朱雄指间发出内力,轻轻刺激刚才观测到的乳上敏感要害,林玉珍“啊”了一声,浑身酥软,竟已说不出话来,脑海中昏昏沉沉,只有骚穴和乳房上传来的极度快感。朱雄见一招凑效,两手恣意狎玩师娘的硕乳,把这对巨大绵软的肉球揉捏成各种不堪入目的形状,体会着软中带韧的美妙手感。林玉珍被玩得快要疯了,像条大白蛇一样骚浪地扭动,大屁股竟像讨好朱雄似地诱惑摇摆。朱雄只觉肉穴热得发烫,蠕动收缩,仿佛在悉心按摩肉棒,不由地加快了屁股耸动的速度,把林玉珍插得淫汁淋漓,美不堪言,恬不知耻地浪吟起来,朱雄忽然灵机一动,也不控制下体的极度快感,放开阳关,把浓浓的白灼液体射进了林玉珍的骚穴里。

  朱雄每射一股,林玉珍就感到子宫被一烫,口中呢喃:“不要”,但浑身酥软,脑海昏沉,似乎全身只剩下正被揉捏的大奶子和正被抽插的蜜穴,声音竟发不出来。朱雄尽情地用精液灌满师娘的蜜壶,“波”的一声把大肉棒拔了出来。林玉珍还没高潮,陡觉蜜穴中带给她无穷快乐的大鸡巴离开,苦闷异常,“哼”了一声。朱雄看自己的鸡巴,竟然像刚在水中泡过一般,见师娘还在像母猪一样哼哼,伸出大手,“啪”地在师娘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掌,打得臀肉如波,笑道:“师娘,我好啦。”林玉珍这才清醒,顿时满脸通红,急匆匆地站起,跑到小溪中清理自己的牝户。

  朱雄站在溪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师娘蹲着大屁股洗穴,盘算着自己的计划。林玉珍洗好肉穴中徒弟的精液,脸红红地回到朱雄身边,竟不知如何开口。朱雄道:“师娘,师妹还等着我们呢,我去打一些野味来。”说着大踏步走入林中。比朱雄高一个头的林玉珍跟着,仿佛一个温驯的妻子跟着充满威严的丈夫。

  此时朱雄的感官已达通神之境,方圆百尺内的微小声动,无一能瞒过他的耳目。很快他就以飞石的手法,打了两只山鸡、一只野兔,命师娘用随身带的绳子穿起。猛然间他听得百尺外的林间一阵响声,静静走过去,只见一头体态优美的鹿侧目四顾。朱雄飞石发出,那头鹿发出哀鸣,却丧失了反抗能力。朱雄上前抬起那头肥美的鹿,见它肉质弹性酥软,显然是一道美味,再看看身旁的师娘,乳丰臀肥,也和这头鹿一样,成了自己的猎物,失去了反抗能力,丰美肉体任他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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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回到山洞,朱雄屠剥猎物,将鲜肉交给林玉珍和郝连洁烹饪,很快做了一顿异常鲜美的野味,朱雄吃得大畅,林玉珍却只吃了一点蔬菜,肉类却一点未吃,可能是潜意识中想到了自己的一身美肉也难逃这些猎物的命运。

  吃完饭,朱雄把没吃完的野味挂在车后,让师娘和师妹上了车,继续行进,到了傍晚来到一个小镇。还没入镇,只见一对人马迎着走来。朱雄心生警惕,按着自己的长剑。

  马上的人见他们来了,跳下马来,动作流畅矫健,显然都是高手。只见这些人穿着青色布袍,背负长剑,当先一人来到马车前,抱拳道:“武当蒋庆峰,恭迎郝连夫人大驾。”林玉珍揭开车帘回了礼。三人下车,武当弟子帮他们安顿好车马,带他们进入小镇。

  原来,郝连堡惨案发生后,武当派在十二连环坞的请求下,派出弟子调查此事,通过可靠的情报来源,知道郝连夫人仍然在世,又分出三批人马,调查郝连堡附近的市镇,大致知道了郝连夫人乘在一辆轻便马车上,有一个长相猥琐的丑汉驾车,一路北行,他们便在可能的官道上停下等待三人到来,而正好是蒋庆峰这路人马等到了郝连夫人一行。

  蒋庆峰请三人在小镇上暂时住下,说武当掌门真人已派人连夜赶到十二连环坞,商量召集武林同道,共同调查这一案件,等到大会召开,就请郝连夫人到武昌,之前则住在这个小镇里,由武当派弟子保护。

  蒋庆峰还说,因为男女内外有别,所以一切禀告林玉珍的事情,都会先向郝连堡的弟子朱雄知会,由朱雄转告林玉珍。

  郝连夫人一行住在镇上的一所大房子里,林玉珍母女睡内间,朱雄睡外间,武当弟子睡在周围的小屋中,随时警戒,有事则先进入外间找朱雄。

  当晚,众人用朱雄打的野味吃了一顿有滋有味的晚餐。朱雄人虽丑陋猥琐,但惯会察言观色、阿谀奉承,很快和武当弟子们打得一片火热,众人看他的丑陋相貌,反而有种亲近感。郝连洁见师兄与闻名天下的武当派弟子如此热络,再加上师兄之前神功无敌的英姿,少女之心暗暗萌动着危险的情愫。

  第二天,林玉珍正在洗澡。前一天累了一天,却没有机会入浴,让生性爱洁的林玉珍浑身难受。这时她才能安安稳稳地泡在木桶里,用纤手撩过乳白的香汤,丰润的手臂凝脂般的雪白肌肤让她自己看着都心动。再低头看自己的胸部,两只硕大无比的白乳在香汤上漂浮着,显得俏皮可爱,林玉珍情不自禁地揉着自己的奶子。这一揉让她想到朱雄揉捏自己奶子的巨掌,林玉珍脸蛋通红,骚穴里却开始奇痒,昨天被朱雄挑起的情欲没有发泄,令她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对徒弟肉棒的想念。林玉珍站起来,想让清冷的空气冷却自己下流的肉欲。她暴露出火辣至极的丰熟肉体,坐在木桶边缘上,身体却更加燥热,骚穴不争气地淫汁长流。林玉珍忍耐不住,不禁把自己的纤手伸到胯间,玉指挑拨,开始恬不知耻地自慰起来,喉间发出苦闷的呻吟……

  这时,门悄悄打开,林玉珍正闭目陶醉,等到她觉得微有异样,睁开眼睛,不禁吓了一跳,原来朱雄已猫步走到她身前。

  原来,朱雄见师娘来洗澡,早早地躲到门外,用神乎其神的听力听着门中动静。等到他听到师娘发出苦闷哼声,便轻轻打开门,以高妙的轻身功夫来到师娘面前。

  林玉珍见朱雄看到自己手淫的丑态,羞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像个小女孩一样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你想的这样……不……”朱雄却脱掉裤子,露出硕大的肉棒,自说自话踏进木桶里,对师娘说:“师娘,毒又发作了!”林玉珍颤声说:“师、师娘穿、穿好衣服就给、给你排、排毒……”正要出桶拿衣服,朱雄已伸出手拽住林玉珍的一只无比肥大的爆乳,恣意揉搓起来。

  这是朱雄第一次见识这双天下闻名的豪乳真面目,竟比穿衣时大上两圈,比乳牛的奶子还要肥硕,令朱雄不禁想:“师娘真的是人么?还是乳牛精?要是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一双奶子?”林玉珍奶子上的肌肤细腻雪白、吹弹得破,摸上去温热、捏上去绵软、放开来弹手、闻起来芬芳。朱雄不管师娘流着泪说“不要”,另一只手也拽住林玉珍的另一只大肥奶,手上微微用力,让师娘的两只娇嫩的绛红色奶头随着周边淫靡的淡红色乳晕一起高高怒翘。林玉珍疼得“啊”了一声,哀求道:“轻一点、疼……”朱雄却输入真气,运用淫功让她浑身瘫软,再也说不出话来,下面的小嘴却像开了井一样源源不断地流出贪吃的淫水。

  玩够了奶子,朱雄打开林玉珍的长腿,两手抱起她的大屁股,将肉棒直接顶到师娘的穴口,屁股一挺,尽根而入。林玉珍“啊”的一声,声音中说不出的快美。朱雄只觉师娘肉穴像个殷勤的主人,不断谄媚地挽留自己的大肉棒,当下也不客气,大马金刀地抽插起来。林玉珍被抽插得双眼泛白、香舌吐出,一双举世无双的大白奶子上下翻飞,“啪啪”打在朱雄的脸上,弄得朱雄脸上一阵阵温热乳香。朱雄被撩拨出怒气来,虎吼一声,发动内力,屁股像打桩一样以常人无法达到的速度快速耸动,大肉棒差点要摩擦起火,美得林玉珍浑身浪肉乱抖、哀啼不断,过了半个时辰,林玉珍双腿绞紧,玉手捂住的小嘴发出呜呜声,朱雄只觉热水如注当着肉棒浇下,也不禁精关大开,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一切结束后,精疲力竭的林玉珍像往常一样就着木桶中的香汤洗穴,正好对着朱雄臭烘烘的大肉棒。林玉珍母爱心起,让朱雄坐在木桶边缘,用手帮徒弟温柔地搓洗肉棒。朱雄看着林玉珍认真伺候自己的模样,不禁想:“要是以后天天让师娘伺候该有多好。”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朱雄总是借着排毒的名义找林玉珍泄欲。渐渐地,林玉珍意识到朱雄的毒已排完了,但苦于无法拒绝朱雄的求欢。有的时候刚刚要开口拒绝,朱雄的大手便摸上身子,让她全身酥软,话也就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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