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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寂寞夜
那晚,由梨子睡不着觉,在床上翻来覆去,伸手摸双人床的另一边,只有空空的凹痕而已,感觉不出丈夫的温暖。看了枕边的时钟,过了下午十一时,经洛杉矶到巴西首都的丈夫大概还在机中,要建巨大的水坝,特别组成预备调查指导者的丈夫,要深入险地的丈夫他辛劳是可想而知。
四十二岁,人生最活耀的时期,在一流建设公司担任干部的信一郎来说,这次的预备调查对他是一大挑战。信一郎踊跃出发,但是,留下由梨子每天过着苦恼的日子。
说出来很害躁的事,她第一次结婚时,对性行为感到痛苦,丈夫单调又乱来的举动,影害了她也说不定。曾经是同窗的学友们,他们都高兴谈性的话,把欢乐露骨表现着谈论时,由梨子都知道那是他人的事。
丈夫突然不明的去世时,由梨子说真的放心。活用着语言学登记人材公司而认识了早见信一郎,恋爱的结果是再婚。这件婚事家人不赞成,连朋友也反对,四十二岁的信一郎与二十七岁的由梨子,年龄差短太大,而且男方还有一小孩。
「由梨子,你还年轻,想生几多个都可以,为什么要和一个有孩子的人结婚呢……」
母亲哭着劝由梨子,但是由梨子与信一郎结婚,是缘份或命运吗?她与信一郎初见面时,确信个性相合的感情而产生的。由梨子与他虽然年龄相差很大,信一郎很疼她,而夜里,夫妇生活,惊人热情对待由梨子,大概是信一郎想根除由梨子前夫的阴形而努力也说不定。
经过二个月后,由梨子尝到性的欢乐。不知是何时,信一郎暗地里把两人做爱时所说的话录了下来,然后找机会放给她听,由梨子起初以为是他人情事的再现。
「啊……老公,插进去,已受不了了!我求求你插进去!……」
知道那是自己的声音,那时既惊讶,又不好意思。但是,虽然这样,由梨子的股间已溢满了淫液,身体因等待粗大的肉棒插入而颤抖,很明显地能看出由梨子大大的飞跃了。
「啊!」由梨子回想昨晚的事而叹息,无法控制本身的骚动,淫水一直的涌出来。半年来如果都是这样的话,一定会发疯。
用手打开床灯,因为是初秋,房间凉凉的,对热辣辣的她会感到较舒服,于是由梨子便把棉被踢开。
由梨子像青春年少的高中生般十分亢奋,解开睡衣的钮扣,身上的香水味飘逸着,把心情向往奇怪的方向。想起丈夫出国前,拿两只手指夹着凸起的乳头,不由得也把自己的手指模仿丈夫的爱抚。睁开眼,幻想着丈夫的手,现在她很想把挺直的肉棒含在嘴里舔,吸吮抚摸。
「老公……我……我想做爱……」V字型的手指移到下腹部,三角裤已经湿了,从薄薄的布料上面抚摸着耻毛。
「形状很好看,生得没那么密,象是高中生。」
由梨子经常对丈夫说:「啊啦!老公,那么年轻的女孩你也尝试过了?」
「不是,只是想象啦!」
由梨子自己也觉得耻毛少了些,但丈夫反而夸她,感到非常的高兴。这是老公的手啦……由梨子从三角裤上用手指往后磨擦,只有这么做就一阵的麻痺。
「好舒服!老公……」
丈夫硬直的肉棒接近来,从心底就欲望着,在内洞口磨擦花唇、肉芽,然后侵入肉洞里的感觉。想到这里,一件薄薄的三角裤变成多余,抬起双脚,从脚跟拉出三角裤,往下看,两个隆起的乳房起伏着。把两个枕头置在一起,在上面再放有弹性的坐垫,上半身大概有四十度的倾斜,乳房下面的小腹部有一小撮的耻毛。双手抓着双乳揉,用手掌轻抚着乳头,这时生出一阵麻痺般的快感。由梨子的手实现了丈夫爱抚的方法,把自己的手幻想着丈夫的手,所以快感也更强,很舒服的感觉。
「老公……做,再做……」向幻影说话,不知从何处也听到了丈夫的声音:「很舒服的样子,由梨子。」
「是,真舒服……」
「只有这里就好了吗?」
「不,下面也要!」
「女人要求越多,男人越高兴。」由梨子听见丈夫这样说。
「下面也要……快点!……」
好像信一郎就在旁边似的,由梨子在自言自语。左手放在乳房,右手伸到下面,立刻抚揉充血的肉芽,好像小孩吃饼,把最好吃留到最后。同时,自己很快就尝到快感,回忆着和丈夫交合,慢慢浸在悦乐的世界里,抚摸着微卷的耻毛。
「啊!……」只有这样,她就忍不住马上进行自慰动作。自己本身渴望像迫切需求,快感随着更增加,由梨子和信一郎这半年的夫妇生活领略过。
初婚时,丈夫没有给由梨子充份的准备,忽忙结合,等她适应时,自己已经早早放了出来。那种无味的性交,由梨子再婚后,被信一郎彻底的矫正过来,咬着慢慢细嚼,从头开始。被教过的由梨子,短时间就尝到女人的欢乐,大概是进入女人的旺盛期的影响。
由梨子等不及夜的来临,虽然不能像年轻夫妇那样每晚性交,但是信一郎一定抱着爱抚她。由梨子初生以来,尝到夫妇生活的幸福与快乐,说害臊的话。
早上她送走信一郎和明信,下腹部从前晚就开始痒痒,自慰变成她每天的课程,回复和前夫完全想不出变化的生活。疼她又有前途的丈夫,像成绩又好又有理性的孩子围绕着她,由梨子现在是最幸福的人。所以这半年的离别,由梨子认为是神赐给她的一种磨炼,想到半年后的肉体欢乐,就好像被吞入快感的浪潮。
「老公!快做……」
由梨子终于用指头扫着充血的肉芽,轻轻的触摸,脑里一阵麻痺,下腹部的黏膜雀跃,自然的秘唇翻开的感觉,「啊!这里插入粗大的肉棒多好……」这次用指甲搔着黏膜边,像接通强烈电流似的颤抖腰肉,腔内喷出淫水。
「阴户,真舒服……」
小声自言的由梨子,没人在也红着脸,在人前决不听女性器官的俗称,无意中在耳边听到丈夫耳语时的害羞和奇妙的亢奋,又被强制说出口时,那解放般的爽快感是无法形容的,由梨子不断说着,完全沉醉其中。
有潜在魔力的那种话,这次说得很清楚,女阴收缩着,全身起了痉挛,二只手指已不能满足,用全部的手指,中指磨擦裂沟的阴道口,食指和无名指磨擦阴唇,大拇指压迫勃起的豆粒大的阴蒂。手指到手掌都被淫水濡湿,像溶化般滑溜溜的感觉,缓和了刺激。
「啊!爽……真爽,老公……」
不但动手,真的性交般移动着腰,刺激更强,用手掌覆盖着阴部慢慢地上下抚摸,中指差点滑入洞里,忍耐着只擦充血表面的黏膜。有时发出像猫吃奶声,如今那声音更增加了快感。
「真舒服……」由梨子的声音高起来,自己的「好状况」真想让丈夫看看。
挑拨时,丈夫像小孩般的模样真想看,忍不住将中指插入肉洞,发出不能听的声音。整个中指没入肉洞里,夹着指腹的肉,很明显地可以感觉出来好像一层层要翻过来似的。由梨子有力地磨擦,感情倾向加虐性方向,尽量用拇指厚厚的肉用力压迫阴蒂,痛!但是产生比痛更敏锐的快感。
「真舒服……」
挺起腰,插入中指的肉洞凸出扭曲,手的动作更快速了。丈夫常会在这时候振动着手,由梨子也模仿丈夫的动作,虽然没有丈夫的快速,但是连续振动着柔肉,由梨子仍沉浸在快感中。快达到高潮,要得到已经很容易,由梨子尚迷惑,想拖延时间保持「好状况」,对自己的贪婪吓呆而苦笑。
手腕酸痛,便停止振动的方法,磨擦黏膜,继续不停,「快要丢了……」不觉中吐出哀怨声忍着。由梨子转向化妆台,三面镜里映出自己的容态,要上床之前先把中间的镜子稍为调整向下方,所以全身都照出来。雪白的裸身中央点缀着耻毛,有点像少女未成熟的感觉。拉开阴唇,红红肉片因湿润而发光,丈夫的硬大肉棒,常通过狭窄的肉孔插进来。
先用食指插入,很快就进去,再加上中指也随着插进去。抽送时,筋肉也呼应着收缩,因流出白浆,所以抽送时不会很困难;再加上无名指,腔口大大的扩张,筋肉霎时扭曲;不久第三只手指也进去,压到根部密盖在腔口,在洞里的手指搔动着,根部的肉强有力地压着阴蒂,内外的快感倍增。
「啊!啊啊!……好舒服!」
挺着腰划着圆圈,淫水通过屁股的裂沟流到肛门,滴落在床单。由梨子感到自己在做污秽的事,但是越污秽,贯穿体内的快感便越强。最后,第四只的小指也跟进,四只手指合著抠挖,磨擦肉壁,有时手指也会碰到G点的地方。
「嘻……」
这时,由梨子美貌的脸容扭曲,唇里发出像怪鸟般的叫声。由梨子磨擦、搔着、按着,映在三面镜里的姿势,用热嫩润湿的眼睛看着。
突然,由梨子的脑海里有一种破灭的想法交错,不犹豫的反转过来,像狗般四肢爬着。由梨子更觉昂奋,双臀的裂沟向着镜子,前后的裂痕映在眼里,点缀在裂痕边的耻毛,看起来更淫糜。
插入的四只手指往小腹方向拉,纵裂的沟大大地向外扩阔,那异样的阴户形状令由梨子非常兴奋,好像是被丈夫做的。在那里有另一个自己的脸似的张开笑口,把腔口拉大,黏膜哀叫着,耻毛垂下,卷在手指上,白浆经四只手指流到手腕。把两脚稍微摆平,淫口开得更大,虽然很痛,但是很舒服,由梨子陷在矛盾中。
搔扰里面的动作,就快达到高潮,尽量忍住,又仰卧着把双腿并拢的高高抬起来。四只手指夹在秘穴里,大腿根的后方露出凸出的阴唇,用手指插入。
「老公……来了!快来了!……啊!丢了!我要丢了!啊啊……」
四肢微微的颤抖,由梨子不能持久地抬高双腿,像投出般的放下双腿,吐出一阵阵淫液。由梨子到最后已没有力气从肉洞抽出手指,指缝溢出大量的媚液。
在脑海里浮现着丈夫的肉棒,啊,真想要像那样的夜,每天都要过,想起来就有忍不住的感受,本想忘掉,但又开始玩起自己的身体。
第二章 冲击夜
是否在做梦?并不是梦,庭院的虫鸣声,象是要告诉秋天的来临似的,由梨子爱好香的味道。深夜一点钟,枕边的台灯照出屋内的模样完全不变,只有在由梨子的眼里,唯一不像现实的恐怖的东西逼在眼前。裸露男人的阳具,有力又挺起,好像要吞进由梨子的所有感情。
那阳具的主人是前人的儿子明彦,这更使由梨子离开了现实世界,『要赶快设法!』心想,但身体却像中邪似的不听使唤,只有动着嘴,发不出声来,颤抖着希望这是一场梦。
「妈妈……不要惊怕!」
听到明信毫不慌张的声音,反而觉得更不是滋味。平常缄默而且善解人意的明信,由梨子和信一郎结婚以后,对他并没有恶意,从来没有犯错的明信,那奇妙的举动让由梨子更不能接受这是事实。
明信夸耀着挺起的肉棒,一步步靠近来,好像在看电影里的慢动作。由梨子在床上蜷缩着身体,轻轻将羽毛被拉到胸部,只有恐怖的颤抖。无做作把手放在棉被上的明信,当然拉掉了被,由梨子完在处于在虚脱状态。
「妈妈……你是不是很寂寞?」明信停顿一会,浮出笑脸说:「你一个人在自慰,我全看到了。」
由梨子不能理解明信说的话,浮出不可解的表情。
「这样啦,做这种事对不对?」
明信虽是少年,但已有成熟的肉棒,用手握着开始磨擦起来,那动作,唤起了由梨子十几年前高中时代的回忆。
在通学中的路上,前方来了一个穿风衣的中年男子,突然站在她的面前,翻开风衣。当时,由梨子看到的是男人勃起的阳具,由梨子呆然的站立,而那男人傻笑着在磨擦他的阳具,那恶心的记忆,呕吐般的感觉,同时都复现出来。
「妈妈,昨晚爸爸不在,你便在床上自慰,我全看到了。」
脸转过的方向,由梨子也跟着看,窗户的上方有二十公分方形的通风孔。那里,如果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因为钉着横木。
「有木框,所以整个可以取掉,这样探头,整个房间和床上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你这孩子……」由梨子心想,如照他所说的,那与丈夫交欢时,一定也被他看过了。
她现在看到的明信是另一个人,温顺、看起来有气质的少年的反面,潜在着吓人的恶魔。在眼前挺起的肉棒猛摇着,不象是一个十七岁少年的肉棒,并不输丈夫勃起的肉棒,又好像要冲刺自己下体。
明信边揉着肉棒,边伏到由梨子身上,由梨子被压倒,感到有些恐怖。
「妈妈,把这舔舔好吗?像舔爸爸的那样,然后把这个插入妈妈的那个地方做答礼。」
由梨子想起身,但是腰部像脱臼般,一点力气都没有。明信把手放在她的内衣上,而由梨子无意识地拂开他的手,引起明信的愤怒,不会控制轻重的明信,往由梨子的脸颊打过去,这时,由梨子感到吃惊、恐怖和生气。
「干什么!」那是开端似的说话了:「我要告诉你爸爸,你这样做,实在太可恶了。」
「啊!你敢吗?我想是不可能的事。」
「我现在马上就打电话告诉他。出去!赶快出去!」
「终于开口啦,要不然只抱着人偶,一点气氛都没有。」
「谁要让你抱!」
由梨子终于把母亲的威严放一边,抓着枕头,投向明信,正中肉棒。但是,好像硬球碰到棒而弹了回来,肉棒振动着恢复原状,怒视着由梨子。明信微笑看着,由梨子即刻冲向门,把门打开,跳出走廊。内衣的裙卷在脚上,用双手拉起跑到门口,但头发被夹着,头皮像剥掉般的剧痛。
「嘻……」
哀叫的由梨子,有点犹豫起来,会不会传到邻居?那不是家丑外扬!丈夫出国前两再三交待请她照顾明信,由梨子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这时,由梨子便静下来,而明信也不再使用暴力,由梨子四十八公斤的体重被明信抱起,往他们的寝房走去。
「求求你,这种事绝对不可以的,你明白吗?」由梨子流泪着哀求:「人世间最可怕的事你也想做,绝不可以,我们应该沟通一下。」
「说的也是……」明信同意她所说的话。
这时,由梨子趁此机会训诫明信一番,说道:「还好……魔鬼附身啦!明信你本来就是个乖巧的孩子,我能遇到一个好爸爸、好儿子,真是幸福。为了你们二人,叫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所以请你乖乖听话,快把那东西收起来。」由梨子看着眼前的肉棒说话。
「但是……妈妈……」明信的话,和平常撒娇似的男孩子的声音一样。
「什么事?」
「已经变成这样子,求妈妈用手做好吗?我已忍不住了,求求你。」
明信所说的话,像一个率直的少年说的。这时,由梨子有点心疼,「这到底是什么?」由梨子自问自答,并不是不理解年轻少年的烦恼,但是也不能马上想办法替他解决。
「拜托啦!我很痛苦!」
明信哀求般握着勃起的肉棒,由梨子以为他要在眼前表演而慌乱起来。
「妈妈……」
勃起的肉棒在振动着,由梨子看到了,全身烧热起。肉棒前端的透明甘露,像煽起她的气氛般,丝一般的垂下来,心情动摇着,不止这样,女人最羞耻的部份,好像无视由梨子的意志,煞时妖般蠢动。
「不行……」虽然这样想,身体的一部份已经起了反应,子宫里有阵热热的东西,像溶化似的流出阴道口。
「妈妈……妈妈……」明信摇晃着靠近来,反弹似的由梨子便伸着手。火辣辣,这么硬,在手掌里的肉棒充满生命力而跃动。
「做……磨擦……」明信忍不住地摇动着腰,少年的呻吟,好像快接近了:「要出来了!又再次出来了……」
「妈妈不太会……」好像辩解般说着,一边磨擦表皮,那感触虽是短暂的,但麻痺着由梨子的感觉。前人子的舒服模样和喘息般的声音,响彻了由梨子的鼓膜。
「这样做好吗?」心想,不要被认为是内行人,所以故意不必问,也为自己辩护而问。
「很好啊!啊……妈妈……很高手!」
甘露的分泌物也多了起来,由梨子的视线盯在肉棒的前端:『不知是什么味道?』由梨子感觉自己越体贴,角度和硬度、长度和大小,所有部份好像都在增加。
「常常做这种事吗?」用颤动的声音问。
「可是……忍不住嘛!」
由梨子的脑海里浮现出孤独的少年容姿,由梨子本身亢奋着,自己害臊的行为,在眼前的少年已经知道,想到这里,更亢奋的感觉使由梨子陷入混乱中。
「啊!妈妈……」
「怎么了?」
「啊啊……啊啊啊……」
看见明信迫切的神情,由梨子知道他快要射出来。
「要出来了,是不是?」
「妈妈,好舒服哟!」
由梨子看看四周,枕边的抽屉有卫生纸,但是并不想开,丈夫有时使用的玩意有好几个在里面,那个秘密不想让儿子看到。在眼前的肉棒如果是丈夫的,会不踌躇含在口里,接受那热热的精液;但是对方是儿子,尤其是继母和前人子的关系。
乱伦——从古使用的语言掠过脑海。
『怎么办?』正在想,白浊的精液在由梨子的眼前喷射出来,剎那间,不管是脸、头发,都被白浊的精液污染。说不出的味道麻痺着由梨子的脑髓,以「来不及躲避」作理由甘愿接受明信的精液。
明信屈起膝盖像崩溃似的坐下,倒在由梨子的旁边。由梨子看着喷出后半勃起的年轻肉棒,惊讶从那里会喷出那样多的男人精液,真是不可思议!急促起伏着的明信的下腹部,并不像丈夫有那样厚的脂肪,好像一个新鲜的肉体横卧在那里,满足般闭着眼,吐着急促呼吸的明信,由梨子觉得不可爱。
打开抽屉取出卫生纸,擦干净周围的污物。经过一分钟,由梨子吃惊的张大嘴,原来是明信的肉棒,比刚才更有力的抬起了头。
「啊……啊……」轻轻目眩的由梨子,不巧倒在明信的身上,而且离脸只有十公分的地方,肉棒威猛地夸示它的存在。到底储存多少了?还流着精液。
「妈妈……」明信又撒娇似的叫着。
由梨子慌忙起身来调整体态,「什么事?」她尽量避免看到肉棒。
「舔舔好吗?」
由梨子还不知道明信的用意,「什么事?」她再问一次。
「舔舔这个东西。」明信很明确的告诉她。他用手握住肉棒,套动着表皮:「拜托,舔舔吧!」
「……」
她想回答当中,明信已伸手到由梨子的后脑压往肉棒。
「不可以,已经完了!」
但是明信的力量很强,肉棒碰到面颊,滑下去。
「不要!不行!」
「说什么?现在才开始。」突然,明信用像大人的口吻说话,站起来推倒由梨子,跨在胸部,双手像喊万岁般的被压住,巧妙地剥夺了由梨子的自由。
明信采用前倾姿势,把肉棒的前端压在唇边,由梨子拼命转着脸,但是粗硬的东西执着地追赶。
「妈妈,不舔的话,要把它插入你阴户里。」
明信的冲击说话,使由梨子的思考力完全吹散,腰骨附近有一阵的痛,腔内燃烧起来。濡湿了,由梨子股间的羞耻状态,不得不承认。
微张着唇,生臭的硬件潜进来,二、三次的摇头,但是,他的肉棒直潜入里面来。
「快舔吧!」再不是撒娇声,而是命令的语调。
梨子本能地动着舌,『我是输了的狗,只有这样,没……办法。』有了这种想法,搅动舌头就不觉是件苦差事。
「妈妈……那种调调……」
这次被明信催促着,由梨子的舌更滑着动起来。
「妈妈,高兴地舔……好像给爸爸做的那样。」
是屈辱,但是躲不掉,被压的身体只有顺从而已。
颤动的感触传到舌头和唇,当初很恶心,如今并不感觉是痛苦的事,『我再次陷身了……』她自己在心里告诉自己。
「阴袋也舔吧!」
明信抽出肉棒,硬直着在眼前跳动,由梨子的唾液和肉棒前端吐出的甘露飞散四周。强制着把阴袋的一部份压在口里,皱纹的袋内两球移动,附近的短毛反而有奇妙的刺激。肉棒尖端流出的露汁经内侧传到阴袋濡湿了由梨子的肩,味道越来越强。
「啊……啊……啊……」少年的呻吟,好像接近了:「要出来了!又再次出来了……」
『机会来了!』由梨子心里这样想:『无论怎样年轻,已射出两次,一定满足……』这么想着,梨子拼命吸吮着阴袋、舔着握着眼前的肉棒,很热!
「啊……啊……」明信的腰很舒服地跃动着。
由梨子把大腿重叠起来,不这么做不行,股间的黏膜忍不住的痒,『如果能够用手指来自慰多好!』但是,在儿子面前做那样的事绝不可以,要忍耐比死还痛苦,要从这地狱逃出,只有等待明信第二次的放出,由梨子拼命地磨擦肉棒。
「妈妈,真有一套……快要去了!」明信叫喊着,同时从口中抽出阴袋,换肉棒插入。
「唔……」好像要窒息,仰着白白的喉部,好像在等待似的。从肉棒尖端喷出精液,毫不客气地直冲喉部的精液,瞬间跑进胃里,明信绞尽最后一滴都要流入继母的口腔里。
由梨子无精打采地动着舌,舔着肉棒上的精液,『已成放心的状态了……』以为危机已经过了。怕明信生气,在口腔里的精液也吞下去。
「这样就好了,回去房里休息吧!妈妈也疲倦了。」
由梨子走出房间,到浴室把全身清洗干净,其间明信大概回到自己房间了。
走入浴室,由梨子伸手摸向股间,那里好像发了洪水,淋漓一片。冲洗着股间,「啊……啊……」水柱射向充血的花瓣,由梨子受甜美的诱惑而颤抖,冲洗的刺激,新的爱液又溢出来。
「啊……啊……老公……」由梨子小声说:「想干。」
用手指挖弄黏膜就有一阵快感,但是现在必须忍耐,不知何时明信会来,明天早晨才再尽情地自慰吧。由梨子把冷水冲在股间镇定了心情,轻脚走入房里,明信还卧倒在床上,没办法走入起居室,让他继续睡下去也好。喝一杯白兰地走入客厅,这里大概可以睡觉的样子,开门点了灯。
「……」
到底怎么了?明信在客人房的床上笑着,全裸的身体,而且双脚中心,不输可乐瓶的肉棒挺直。由梨子因明信的变化迅速和精力充沛,吓得差点跌倒。
「想你一定会来……」
「不要误解!想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回寝室。」
「等一下,正经的事还没做吗?」
明信利用弹性身轻的站起来,勃起的肉棒摇晃,由梨子已经没有力气逃走,象是看怪物的呆然看着明信。那时,起居室响起了电话铃声,时间是两点。
「爸爸的电话,这个时间一定是爸爸打来的。」由梨子象是被解救般的跑到起居室。猜得不错,电话是信一郎从巴西打来的。
「老公……」说了第一句话,不觉中变成泪声。
「怎么啦?离别只有几天而已。」什么都不知道的信一郎,以为由梨子的哭声是在开玩笑。
对丈夫而言,忽然听到太太撒娇似的声音而笑也说不定,但是堕在悲哀和屈辱深渊里的由梨子却听见信一郎说平安到达,和拜托她照顾儿子的话,就挂断了电话。
丈夫怎么会知道家里有变化?一个很和睦的家庭,如果由梨子说现在儿子想强暴她,他也许不会相信。这么迫切的事情,还是应该说出真相才好呢?由梨子没力气放下电话。
转过头,明信在眼前站着,由梨子退一步想避开,哪里知道已是无路可走。
「如果给爸爸知道了,不知会怎样悲伤……你已经充份发泄了,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而忘掉吧!」
「那是做不到的事。」明信的话充满着自信。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两人和平常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好了嘛!」
「可是每天会过尴尬的日子。」
「所以要忘掉……」
「为什么?!」突然,明信歇斯底里般喊叫:「暗地里自慰的人,为什么不坦白说喜欢干?刚才也在浴室冲洗阴户,很舒服的模样。」
没有第二句话,无言以对,惨败的由梨子在原地坐下来。不巧,看到在眼前的明信,他正握住肉棒套动着,已经不能逃过那种不吉利的预感,包围着这二十七岁的由梨子。
第三章 奸夜
对由梨子来说,想不到的事连续发生……好像在梦里的世界。但是,明信裸身站在她的眼前是事实,正在解开她的睡衣钮扣。由梨子压住他的手,明信的手很热,有现实的温热,想到这不是梦,眼泪溢了出来。
如果明信是一个不良的少年,也许心理会有准备,但一点迹像都没有,他是一个体贴的少年,被背叛的冲击相当大,由梨子摇着头。那样的事已经阻止不了发生,虽知道,但是不能乖乖的就范。
「做错了,你已违反人道,知道吗!」
「当然知道。但是,这东西不听话,它好像很喜欢妈妈。」
在大腿附近压着这硬东西,由梨子这时要挣扎也脱不了,那就顺其自然吧!钮扣已经开到腰部,剩下两、三个,但是明信不想拉开,由梨子也忍住;明信的手指动到上肢的内侧附近,就是最后一个钮扣的位置,全身硬直,但是明信还是不拉开睡衣,也不摸其它地方。由梨子闭着眼睛,想不透:『到底在干什么?看什么地方?』
这时,由梨子呼吸有点喘不过气,便深呼吸,时间一刻刻的过去。突然,由梨子从口中发出哀叫声,右脚的大拇指被含在温热的口中,用舌头在第二只的中间皮肤舔着,那地方是由梨子最敏感的地方,身体热起来,但还是心寒。
知道由梨子的弱点,只有他丈夫,她本身也不知道,是再婚后被信一郎开发的。明信常常在偷视,看到爸爸时常舔那地方,由梨子激烈地扭动身躯,同时也感到害臊般吐淫是常事;然后,丈夫再把脸埋在股间,似甘蜜般啜饮。
但是,现在不同,由梨子尽量忍住,可是不能随自己的意志而抑制,冲刺般的快感,使股间的柔肉颤抖,好像是他人的身体一样。
「啊唔……啊嗯……」咬着牙不敢出声,怕一出声就不能停止,而不出声反而不安起来。
若由梨子一出声,谁都了解,所以明信有胜算的自信,抓到她的弱点也有影响。他往上看继母悦乐的表情,明信更觉亢奋。
「啊……啊……好!」这种话,由梨子拼命的吞下去,实际上,这时的她全身有麻痺的感觉。身体丢出多量的爱液,自己心里明白,她的羞耻和屈辱感也更强。更不可思议的是,感情越强,涌出的爱液也越多,终于忍不住的由梨子便把大腿并拢,想和缓股间的酥痒。
明信详细地观察着继母的动作而笑在心里,『快点结合身体,和妈妈成为一体。』虽这样想,明信却能够忍耐,已经放出二次,他有这个能耐,大概这是他事先计划好的,到今天他假装得很成功。
初次看到由梨子,是父亲拿相片给他看的,是信一郎相亲的照片。
「看你的意思如何?爸爸想再娶,如果你不喜欢,就算了,我不想破坏我们父子的生活。」
信一郎做任何事都以明信第一优先,不要因父母的离婚而影响到孩子身心的感受。明信的母亲和外国人再婚到夏威夷,听说在那里发生事故去世,这对明信来说是一件大伤害,所以信一郎的生活信条是儿子优先。当信一郎与由梨子初次发生了性关系后就不想放手,但是,他还是先征求儿子的意见。
「好啊,我也想要一个新妈妈。」
听到明信的回答,父亲很高兴,便介绍明信和由梨子认识,他们立刻打成一片。
「很可爱的小孩,我好喜欢他当我的儿子。」
那晚,由梨子被信一郎抱着时,对新生活的开始感到很满足,就这样,两人结婚了。乖巧而体贴的明信,完全不让她操心。新生活以后,她尝到性的欢乐更感激,她用客观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变化而感动了。
但是,幸福的日子里隐藏着阴影。温顺的明信像恶魔般,明信从小就娇生惯养,他很会观察大人的反应,知道怎样做才能迎合大人的意思。明信表面上确实是很乖巧的孩子,但是他的本质完全不同,周围的人没有一个发现。对他来说,或会给周围的人带来不幸的局面。
当时,明信看到由梨子的相片时就起恋心。自从母亲离开后,他一直在怀念他母亲,他是那么喜欢母亲,可是母亲却被另外一个男人拥抱,被明信看到后,整个人都吓呆了,从那天开始就很恨妈妈。一个小孩每天过着不快乐的日子,所以看见由梨子便有一种怀念的心情,但也有一种憎恨的感情。
明信并不是大家所想象的好孩子,在他十四岁时就失去童贞,对方是同班同学的姊姊,离过婚的女人。她玩弄明信一年半后再婚,自那以后,明信对所有认识的女人都发生过关系。明信看透女人的心态,故意装着害羞、撒娇,普通的女人就会被蒙住,有些女人以为在玩弄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其实反被他玩弄,而且不被对方发觉才是厉害。
和由梨子生活后,明信尽量保持别人对他的评价,绝不轻易乱来,等待时机的到来再下手。他对母亲的憎恨心情,想藉形式来发泄,憎恨,转向在由梨子的身上,最好的办法就是强奸,满足男人的欲望,对女人来说,也是最大的污辱。这种思想虽然很单纯,可是要做到是很难的,而明信知道父亲长期出差巴西,这种事对他来讲是很容易办到的,所以内心暗自欢喜。
「和明信过着悠悠的生活也不错。」由梨子对明信说这种话,可是他看透她不是真心话,每晚,当她被爸爸抱着时,由梨子就说:「离别的生活,比死还难过。」他早就窥视到了。
明信现在交一个比他大七岁的女人,叫泉绫香,能说好几国的语言,是国际线的空中小姐,是一位很和善、漂亮的女人。
明信曾告诉棱香说:「这次,我想干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其实,他是想引起绫香对他的关心。
「嗯,很有趣啦!」绫香表示很有与趣:「成果要告诉我,也许很刺激说不定。」
如今,这将要成为事实。眼前就有二十七岁的继母横卧着,只舔脚趾间,就扭着身兴奋着,散出女人的味道。由梨子摇动着身体,这时没有钮扣的睡衣就微开,明信仔细的观察。乳房膨胀着很好看,三角裤中心部份露出来,微凸的阴户浮出黑色的耻毛,『已经湿了……』这么想。
明信在她的趾头间及附近的皮肤舔吮着,另一脚用手指头轻揉,看翘起的趾头,就知道由梨子的流湿状况,大腿紧张地颤抖。
明信爬着向上,全身的重量压迫并拢着的双脚自然分开;再前进,他两人就重叠在一起。在重叠前停止,她两个乳房激烈地起伏,明信偷看继母的脸,她像在忍耐着什么的表情,是屈辱或是快感?如要变成快感也是时间的问题。
十七岁的明信他很有自信,打从十四岁起在女人堆里磨练出来,他对自己很清楚,尽量想拉长时间,决不能着急。而由梨子反而着急得不知所措,明信移动身体时,两人的皮肤磨擦,由梨子的呼吸变得很急促,已感到快感,明信对由梨子火辣辣的身体是可领悟出来的。
「像被爸爸抱着时那样就好了……」明信想让继母在意识上有罪恶感,那样的话,更难断绝和自己的关系。
明信额头流着汗,但他还是拚命舔个不停,「啊……唔……」压低声音的由梨子,终于溢出声来,虽然小声,却有迫力感,很舒服的样子。
明信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动了,把脸埋在乳房中间,慢慢地磨擦,明信绝不用力,轻轻的擦。由梨子已有充份的快感,好像身上所有的性感带都被点了火似的忍不住。
「啊……嗯……」由梨子的声音和刚才有点不同的高音,但是她自己并没有发觉。
这时,明信的肉棒开始活跃起来,把肉棒压在由梨子的大腿内侧,唤起它的存在。她的耻丘在明信的腹部,用适当的力量磨擦,那是有要领,只擦也会有效果,最好是把阴蒂附近的黏膜像拉似的擦,明信便是用这种方法。
「啊……好,那里……」后慌者觉得不对而闭嘴,一阵阵袭来的快感,使她忍不住,又说出不该说的话:「啊……不行了!」
有时吐出来的话也不是要制止他,明信的每一动作,使由梨子都有强烈的反应。战栗通过女体的花蕊,不能言喻的强烈性感,在她最羞耻的部位燃烧,倒是希望这时是被丈夫爱抚身体。而对方是丈夫的儿子,差点忘记,理性虽有,但连续强烈发生性感之前,连影子也是朦胧着,抑制不住叫了几声。
一阵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刺激,使由梨子全身活跃,明信用湿润的舌舔着乳头。乳头被舔并不新鲜,像明信那样长时间爱抚其它部位,然后再舔乳头,这样做的人可以说没有。丈夫信一郎也是,接吻后再来就是抚摸乳头,这样子,由梨子便感到很满足。
明信先从其它部位徐徐攻上,要等她在达到高潮之前才进攻乳房,所以那快感度,使她感到二、三倍的强烈。明信尚未舔乳头之前,乳房已尖硬起来,被舌舔后,更膨胀到了极限,凸起在乳晕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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